射,他們基本上沒有堅持夠一個時辰,便開始崩潰。
本來還有一路官軍在明將張令的率領下,奉命側擊刑天軍的側翼,可是不等他們殺到刑天軍的側翼,正面張應元率領的主力便已經崩潰,所以張令嚇得掉頭便跑,壓根就沒有跟刑天軍交手,便率領著麾下兵馬,撒丫子朝著隨州狂奔而去。
而張應元本來還試圖挽回敗局,收攏兵馬再戰,可是看到張令所部一逃,本來就已經崩潰的官兵,更是慌亂成了一團,誰也都沒心再戰了,氣的張應元連殺了幾個逃將,可是還是沒有能挽回頹勢,眼看刑天軍揮師掩殺過來,張應元也沒辦法了,只得護著楊嗣昌玩了命的也朝著隨州逃去。
羅立這傢伙得理不饒人,雖然殺的楊嗣昌大敗而逃,卻並不善罷甘休,除了留下部分兵力盯住棗陽城之外,其餘的兵力揮師掩殺,直殺的官軍落花流水,繳獲器甲、兵帳、輜重、糧秣無數,一直追殺了一天時間,才算是收兵回到了棗陽城下。
可憐楊嗣昌碰上刑天軍算是什麼咒都念不成了,他這次才算是徹徹底底的瞭解到了刑天軍的可怕,同時也徹徹底底的瞭解到官軍的虛弱和無能,面對這樣的對手,他也瞭解了以前那些與刑天軍為敵的同僚們的無奈和痛苦。
為了逃命,本來病已經不輕的他,連大車都不得不拋下,被侍衛們架到了馬背上,用繩子將他綁在馬鞍上,這才拼了命的將他救出了戰場,送到了隨州城。
到了隨州城之後,楊嗣昌被人從馬背上接下來之後,已經連站都站不住了,當即便在隨州城一病不起。
羅立這傢伙戰敗了楊嗣昌所部之後,不依不饒,本來他沒帶多少炮兵,但是卻從楊嗣昌麾下的官軍之中繳獲來了一些火炮,於是乾脆便見機行事,在棗陽城架起這些繳獲的大炮,對準了棗陽城頭,威脅如果棗陽不投降的話,那麼他就要炮轟棗陽城,等開啟棗陽城之後,定要將棗陽城中的官吏和守軍殺個雞犬不留!
結果棗陽城中的知縣還有守軍看罷了刑天軍的威風之後,又看到了楊嗣昌所率大批官軍的下場,哪兒還敢跟羅立死磕呀!於是當即知縣便嚇得尿了一褲襠,不管不顧的下令開城獻降,而城中一些人雖然阻撓投降,可是城中有限的那些官兵可不幹,當即鎮壓了試圖阻攔投降的那些人,開啟了棗陽城的城門。
這一仗羅立將刑天軍的戰法發揮的是淋漓盡致,幾營刑天軍將士交錯掩護對官軍防線進行突擊,以密如驟雨一般的火銃齊射,打得官軍根本毫無還手之力,徹底的展現了刑天軍的可怕。
其實這也不能全怪官軍太虛弱,畢竟不管是戰術,還是裝備,乃至是戰術思想上面,刑天軍都超越當世的各種軍隊至少一代,刑天軍方陣的運用到了這個年頭,各部軍將們可以說是已臻化境,完全以舊式軍隊的思想武裝起來的官軍,根本就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更何況刑天軍計程車氣極高,軍紀也十分森嚴,更不怕死,不要命的碰上怕死的,官軍要是能打贏的話,那還真是見鬼了。
所以羅立才完美的在棗陽上演了一出大敗楊嗣昌的好戲,並且額外還將棗陽也給收入到了刑天軍的囊中。
與此同時襄陽方面和唐河岸邊的戰鬥也同時打響,佈置好的刑天軍重炮隊在襄陽城西南山坡上打響了強攻襄陽的第一炮,隨即幾十門重炮地動山搖一般的吼叫了起來,將炮彈像冰雹一般的砸向了襄陽城。
為了打垮襄陽城中守軍的抵抗意志,這些重炮並不全部瞄準城牆開炮,時不時的還會朝著城中幾處重要目標,遠距離的打上幾炮,炮彈落在城中之後,頓時將城中不少地方的屋子打得是房倒屋塌,就連襄陽府的知府衙門也捱了兩彈,大堂的一角被轟塌了下去,至於襄陽城中最大的建築群就數襄陽城東南角的襄王府了,刑天軍的幾門重炮,重點關照那裡,炮彈將襄王府的一座偏殿當場轟塌,襄王的一個嬪妃也當場被埋在了廢墟之中,被活活的壓死在了房梁下面,驚得襄王連夜逃出王府,躲入到了普通民宅之中,跳著腳的喊救命。
當然作為炮擊的重點目標,還是城牆,城牆上守軍佈設的幾門紅夷大炮,在炮戰開始沒有多長時間,便被摧毀,他們的反擊卻可憐的要死,僅僅是朝著山坡上打了幾炮,當兵的便被密集的炮火趕下了城牆。
刑天軍居高臨下的炮擊,對於守軍來說,無疑是一場噩夢,打得猛如虎根本就不敢派人登上城牆御守,生怕逼得官兵急了眼,在城中做反,所以從炮擊開始,城牆西南角一帶的官兵便都逃下了城牆,使得大批集中在襄陽城西南角的工兵們得以將各種物料運抵到了襄陽城外的城河邊上,並且利用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