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恩有些懊惱的在附近搜尋一圈沒有找到那個很帥的混賬;在即將達到前強制中斷的感覺並不好受;不過搜尋無果也只能放棄了。在回去找月綺的時候發現她昏倒在那裡就知道那個人恐怕跟著自己很久了。
那個會開車的秦恩沒有理由等待她醒過來;擅自的開走車;順著公路往回行駛。
帶著她飛行的想法沒有想過;一隻手舉著車在空中飛行cos超人的蠢事秦恩不打算做第二次。
因此;他用了最樸實的方法回家;開車回去。
“我……到底是怎麼……咦”
“怎麼了?”
“這裡是什麼地方?發生什麼事情了?我為什麼會跟你在這裡?”
“嗯?”
秦恩有些驚訝的看著突然對自己進行百分百戒備的月綺;從她的臉上讀出了機jǐng與畏懼。
他從表情當中知道了這是怎麼回事;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在心裡惡狠狠的咒罵那個西服男子的多事:恐怕那個男人還解除了秦恩對月綺的催眠;在一段時間的麻木以後少女也想起了那一夜的事情。
“仔細想想;它應該將一切都植入了你的腦海裡。”
仔細想一想?月綺開始回憶起腦海裡的一切;她只記得當時被這個男人所擊倒以後被他的目光所吸引;在這一段時間內記憶當中總是蒙上一片淡霧;不過也並非完全沒有印象;月綺被腦海當中自己的熱情與熟稔驚呆了;那個自己像是笨蛋一樣為這個男人跑來跑去;雖然想說一些什麼……但她發現這還真是自己在面對相同級別熟人的時候做出的應有反應。
為兄弟;兩肋插刀;這樣的江湖氣概並沒有隨著隱退消失。
“你中了我的催眠術;菜鳥;你的運氣可真好啊;居然遇到了一個喜歡多管閒事的混賬。”
秦恩非常不滿的拍著方向盤;車子攜帶著他的怨念發出滴滴滴的聲音。
月綺沒有忘記這個男人的身份;以超乎尋常的強勢的力量擊敗自己並且下了催眠;同時還有在rì常當中所表現出來的恐怖與身邊那些特別的少女們;幾乎是不可戰勝的絕望讓她放棄的閉上雙目;坐在副駕駛位上;半天沒有吭聲。
秦恩也沒有多麼在乎這個少女的感受;按了幾次喇叭吵了吵就繼續老實開車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問題……那個白sè西裝的帥酗到底是誰?為什麼搶走那個老傢伙的頭顱?難道也是當時的生存者麼?想了想秦恩覺得這個不太可能;記憶當中自己可是僅有一位了。
同時也覺得有些為難;按照常理來說;知道自己真相以後是否還要繼續使用秦恩這個名字也是一個問題;對於抓捕那個男人沒有任何頭緒的他乾脆的開始想一想自己的新名字了。
骷髏秦恩?不行;缺少魔劍阿波菲斯。
阿爾奎特?不行;感覺可能會被變成愛爾奎特;雖然空想具現化有了……
阿卡德?不行;此死河跟那個死河不一樣。
狄瑞吉?不行;那個是瘟疫;會被人拿去做套裝的。
一方通行?不行;跟第二個一樣;可能變成鈴科百合子。
改姓風見?不行;天朝無論是男是女在結婚後都不會改姓習慣。
名字的問題讓秦恩非常不爭氣的走神了;渙散的眼神哪怕是月綺都能看的清楚;在開車的時候走神還不影響駕駛的也只有這個怪物了——在看到秦恩有驚無險的與某個大卡車擦肩而過的技術的時候;她也沒有啥jǐng告的想法了。
無視掉這些問題以後看著那單調的公路;月綺有些不安;如坐針氈的在副駕駛位上扭動。
“你還打算催眠我嗎?”
“額……你剛才說了什麼?”
剛剛從腦補當中回過神的秦恩不禁有些疑惑的反問道。
“我是說……你還打算繼續催眠我讓我為你做事?”
“不;沒有這個打算;我懶得對你使用第二次了。”
月綺無奈的聽著這個男人對自己露骨的輕視;因為尊嚴想反駁;卻不知道有什麼立場來反擊。
不過;她不知道自己這一問還真的引來了他聊天的興趣。
“因為你足夠聰明;所以我不打算催眠你。”
“什麼?”
月綺疑惑的看著他;有些不理解這個詞的含義。
“反過來說;要是你是個笨蛋;我肯定會毫無疑問的催眠你……笨蛋啊;有些時候經常做錯事的;讓人費心費力不得不重複的囑咐。”
秦恩歪過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