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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就能進去,事實上一般人根本無法靠近那裡。”阿道夫指著地圖中間一塊被特別圈起來的地方說著。

“我有這個東西,是僱主給我的,我想你一定知道怎麼用它。”肖溱從口袋裡取出一塊金燦燦的圓餅,其正面雕刻著精緻的水紋圖案,反面則是一把利刃。

阿道夫一見這玩意兒眼睛就瞪得大大的:“Oh!MyGod!這可不是普通的金幣。”

“如果你願意跟我一起去,我可以考慮幫你離開這個鬼地方。”肖溱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將金幣重新放回口袋。

阿道夫明顯對這個提議很不感興趣,只見他嗖地往後挪了一大步,彷彿是確定自己已經和肖溱保持了安全距離才放心地說到:“親愛的,你真的很會做生意。也許是三年前我們的分手給你脆弱的心靈造成了嚴重傷害,以至於讓你想輕身,為此我表示萬分遺憾,不過……我還想再多活幾年的吶”

肖溱不由得兩眼往上一翻:“放心你死了我還能活得好好的不過你現在只有兩種選擇:要麼跟我走,要麼我現在就把你殺了”

阿道夫立馬住了口,他現在最後悔的事情估計就是在五年前的一個晚上,對眼前這個可怕的女人說了那三個字……

沙漠的夜空是極其乾淨的,但這並不代表它會在夜間變得溫柔。事實上,夜晚比白天更加殘酷,即便是裹上厚棉被,一般人也會被凍得直哆嗦。如果碰巧遇到冷風掠過,攪起的漫天沙塵能把面板割得血跡斑斑。所以,沒有特殊情況,人們是不會在晚上行走的。

阿道夫在肖溱的軟硬兼施下不得不同意一同前往,但是他卻說要延遲一天出發,因為他必須還要叫上另外一個人。

第二天午後,並不喧囂的酒吧迎來了一位客人。這是個外形粗狂的男人,年紀至少四十出頭了,面目也極其嚴肅,穿著一件灰色的武術服,眉心處刻著一個歪歪扭扭的“惡”字,看來是位拳腳功夫的行家,而且不見得是善類。

“嗨大塊頭,好久不見”阿道夫本想用他的西方禮儀方式跟這男人來個熱情擁抱。不過很明顯男人不待見他的熱情,一揮手就把他給撂開了。

“Shit!你就是這麼對待老朋友的?”阿道夫柔著被撞疼的部位從牆角里爬了起來。

大塊頭卻是哐啷一聲往沙發上座下,那沙發似乎有點難以承受他的重量,軟軟的墊子頓時往下陷了一大截,併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如果不是九死一生的事情,你從來不會想起我來,我幹嘛要對你客氣?”大塊頭緊盯著阿道夫的眼睛說道,“說吧這次是什麼事情?”

“聽說你到過金角?而且是唯一能活著從那裡出來的人。”肖溱剛才一直坐在角落裡,大塊頭進門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她。這時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身後的桌子上坐了位美女。

大塊頭一聽到金角,臉上先是有些詫異,他打量了一番肖溱,然後露出些許輕蔑:“金角?阿道夫,難道為了討好女人,你的頭腦就變得不清醒了?”說著他就站了起來準備出門。

然而他才剛剛踏出一步,肖溱已經一閃身攔在了他跟前。

“小姑娘好身手啊不過再好的身手也別想活著從金角出來,那裡根本……就不是人力可為的地方。我是活著出來了,但是……”說著大塊頭嘩啦一聲脫掉了自己的上衣,幾條長約一尺有餘的疤痕佈滿了他的前胸後背,雖然已經結了疤,但是依舊觸目驚心。

即便是肖溱和阿道夫這種見慣了生死之人也不由得為之動容,受了這種程度的傷還活著與其說是幸運還不如說是生不如死。

“看到了嗎?這樣子你們還打算去嗎?”大塊頭重新穿好衣服,但語氣裡卻毫不掩飾他的譏諷。

“嗯我也覺得還是不去比較好對吧親愛的?”阿道夫滿含真切地望向肖溱,那神情活像個等待糖果的小孩。

“嘿嘿那就更要去了,非去不可”哪知道肖溱一下子躍上一張桌子,雙手叉腰,反而鬥志越發高昂了。

“嗷”阿道夫一把捂住眼睛,“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大塊頭微微一錯愕,隨即恢復正常:“真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鬼,年輕人,以為自己有資本,一點也不懂得惜命。”

肖溱卻是很坦然:“既然刀客那幫傢伙都敢去,我們又有什麼不能去的?這活我都已經接下了,總不能壞了自己的名聲。不然,以後還有誰肯請我幹活呢?再說,真正怕死的人也絕不會來幹我們這行。大塊頭你曾經距離王印那麼近卻擦肩而過,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遺憾和不甘嗎?”

大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