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愣怔,手上動作一僵,徹底傻。逼了。
門口,身形清瘦的少年滿臉不耐煩,扯鬆了領口的領帶,露出一小節白皙的面板和清晰的鎖骨。彎腰一手拎起塞滿了作業沉重的書包,也沒準備脫鞋就這麼直接走進客廳。和女人擦肩而過,身上還帶著組裝機甲使用的特殊機油氣味,和她身上的廉價香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駱佳白將書包往沙發上隨手一扔,轉身向女人:“出去順手關門,謝謝,再見。”
這個名叫茉莉兒的女人臉上瞬間變得一塊紅一塊青,好不精彩。
提圖斯啪地開啟打火機,重新點上一支菸叼在嘴邊,換了個舒服點兒的姿勢繼續癱瘓狀平攤在沙發上,終於開口說話了,吊兒郎當地對那女人說:“走吧,愣那幹嘛?沒見咱班長大人捉姦都捉上門了?”
……
三分鐘,女人踩著高跟鞋,保持雖敗猶榮的姿態,昂首挺胸離開了。
“卡蒙同學,”駱佳白將臉從被用力摔上的門上擰回來面向男人,笑眯眯地問,“作業寫好了沒有啊,拿出來班長檢查下嘛。”
“寫了一半。”提圖斯咬著煙,拿腳踩著遙控器換了個臺,從軍事新聞換成了農業頻道,那上面正細談養豬經驗,“在褲襠裡,自己掏出來看。”
“看你大爺。”駱佳白變臉似地沉下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