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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著性子聽他囉嗦完,但是發現這樣下去好學生可能會沒完沒了,終於忍不住打斷他的話,“你不要跟我說你那些破研究,老子聽著就覺得腦仁疼。”

駱佳白步子一頓,竟然直接轉彎像機甲停放場走去,提圖斯不耐煩地嘖了聲,還是跟在他身後。

“我想去看看我的機甲的關節部件。”駱佳白彷彿自言自語道,“看看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提圖斯嗤笑,毫不客氣地揭穿:“問題出在,你是業餘,人家機甲製造商是專業。”

駱佳白不理他,徑自推開了停放場高大的玻璃門。

提圖斯邁著小步子跟在他身後,順手把少年手中的書包接過來拎手裡,顛了顛——“……媽的,裡面放了磚頭啊那麼沉,難怪那麼多年沒見你長高……”

機甲停放場裡放著全校少說上千臺機甲,可是駱佳白熟門熟路,就好像閉著眼睛都能找到他的機甲停放的地方似地——要知道,他們才剛剛正式開學不到三個月。從下面抬頭望站在小型樓梯上,趴在可以進博物館的古老型號機甲上研究得不亦樂乎的少年,提圖斯抿抿唇,惡聲惡氣地說:“搞不定你們這些人有什麼毛病,聯邦那麼多機甲製造公司,出了新款你就用,用不起新款就用換季大減價的型號——反正它也曾經新過,不管怎麼樣,自己折騰個屁,難不成還想自己拼個機甲出來——”

“你懂什麼。”駱佳白居高臨下地斜了他一眼,“更好地瞭解機甲結構,就能更好地操作它。”

提圖斯回之一個惡劣的嗤笑,斬釘截鐵地說:“狗屁,要真是這樣那些學術型只知道嘮嘮叨叨的死老頭們早該衝在和帝國戰爭的一線了。”

“懶得跟你說——”話說一半駱佳白一愣,微微蹙眉,“要抽菸出去抽。”

“喂,你講究會不會太多了點,老子還在——算了。”提圖斯頓了頓,將剛叼在嘴邊的煙抽出來放回口袋。

駱佳白滿意地收回目光,掏出本子蹲在原地開始演算些什麼。寫寫畫畫了一小會,等到提圖斯又開始覺得自己的脖子痠疼時,駱佳白停止了動作,突兀地出聲問:“古日本系膝蓋螺旋壓力測量法那個M值的變數是多少來著?”

提圖斯勾勾唇角,露出譏諷的神情:“那是什麼,能吃嗎?”

駱佳白:“…………”

放下筆,正準備進行深刻教育,忽然一陣通訊器震動音打斷了兩人的對話。駱佳白摸了摸自己的書包,發現不是他的,低頭一看,樓梯邊上提圖斯滿臉不耐煩地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通訊器,飛快地瞥了眼來電顯示,嘖了聲,不悅地蹙眉摁下了接通鍵——

“老頭,幹嘛——什麼?——”通話期間,提圖斯掀了掀眼皮,瞥了駱佳白一眼,見後者重新投回學術的懷抱,臉上的神情放鬆了些,語氣惡劣地跟通訊器那邊的人說,“你叫他們少來,有多遠死多遠,那種垃圾也敢拿來給我用——”

口氣真惡劣……蹲在機甲旁的駱佳白不贊同地想著,隨手在本子上記下一個螺絲型號。

“——我不管,總之叫他們拿去給別人……什麼?回家吃飯?今天又不是週末幹嘛要回家吃飯——老子自己定下的規矩,行了吧?”

那邊的人似乎還沒有停止說話,這邊,提圖斯已經毫不猶豫地啪地一下摁下掛機鍵,將通訊器塞回口袋裡。

駱佳白(面無表情地):“…………不要告訴我那是你父親。”

提圖斯(挑釁地):“沒錯,就是他。”

駱佳白:“……沒禮貌。”

提圖斯:“禮貌?少搞笑了少年,我在這邊鞠躬他又看不到。”

駱佳白緩緩地點點頭,認真地說:“想認真跟你溝通我才是有病。”

話一說,提圖斯倒是一點不生氣,反而露出一個比較燦爛的笑,三兩步爬上樓梯,一把將人扯進自己懷裡——

“你做——”

冰涼的唇隨即覆下,卻不見舌頭侵入,只是在唇瓣處輕□,反而讓人一個激靈,頭暈目眩。輕輕急促地呼吸,鼻腔中滿滿都是男人身上的淡菸草味,不嗆人,卻讓周圍的氣氛變得更加曖昧。

靈巧的舌細細地勾勒懷中人的唇線,直到將唇瓣完全溼潤,才稍稍推開,低頭看懷中少年還帶著迷茫發怔的雙眸,微微輕啟溼潤的雙唇為這張平凡的面孔增添了一□惑。提圖斯捻了捻駱佳白稍顯溼潤的眼角,低聲沉笑:“你還是這樣的時候顯得可愛一點。”

駱佳白猛地回過神來,臉上浮上一絲紅暈,用力推了一把靠得太近的男人,可惜後者紋絲不動,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