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對,老子就是天生淫。蕩。你看,我可以在其他陌生男人懷裡找到和你在一起時一樣的快。感。
,以前我以為我是很喜歡你的。
現在看,其實也不過如此。
“笑什麼?”暗啞的粗糙嗓音在頭上想起,下巴一緊,駱佳白被強行地抬起頭向上,雖然他看不見,但是能感覺到對方灼熱的視線正謹慎地打量著自己。
駱佳白輕輕擰開臉,掙脫了對方的禁制,淡淡地說:“別看我。”
“疼不疼?”
“不疼。”
“哦。”
簡單的對話,倆人靠的更緊了些,灼熱的呼吸交錯,肌肉相互撞擊發出響亮而刺耳的“啪啪”聲響,翻來覆去的糾纏和孜孜不倦地變換著體位,倆人都有一種錯覺——彷彿從對方的背後伸出了另一雙來自地獄的手,彼此拖拽著著,墮入地獄最深的深淵。
……
希爾普真正肯停下來時,外面的天已經矇矇亮了。
整個夜晚,倆個人做完休息,休息夠了再繼續做,中途有沒有人來過駱佳白不知道,但是他在被霸道地壓在床上從側面插。入的第三次就打定了主意,只要中途來的人不衝進來加入他們變成三人行,今晚隨便怎麼樣算了。
破罐子破摔嘛。
將睡得像死豬似的男人的胳膊從自己的胸前挪開,駱佳白吭哧吭哧地從床上爬起來,兩三下咬爛捆住雙手的破布,一把拽下矇住雙眼的床單,面無表情的少年轉了一圈,在手邊找到了自己的襯衫,在床頭找到了自己的鞋子,忍著腰痠背痛爬在地上摸索一圈,最後他默默地從床底掏出了自己的內褲。
一站起來,股。間就會有可怕的“有東西流出來”的感覺。
駱佳白撇撇嘴,呲牙咧嘴地給自己套上內褲,然後飛快地穿好外褲和鞋子——襪子就算了,不見拉倒。外面,微微的光亮從窗戶外透進屋子裡,駱佳白踮著腳往外走了幾步,想想不對,回頭一看,隱約能看見,床上隆起一塊巨大的就像小山似的玩意,那個昨晚不依不饒壓著自己來了一次又一次的男人,此時此刻正背對著自己,臉朝裡面,睡得正香。
看看手錶,時間指向四點半。
距離正常起床時間還差半個小時,可以回自己的帳篷裡用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