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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力,眼前一黑,眼球感受到了輕微的壓迫感——而駱佳白也是這個時候,真正感覺到了恐懼。對方忽然加重的力道讓他頭一次感覺到了冰冷的氣息,就好像他的身後根本不是一個人類,而是一隻什麼人類感情都不具備的野獸。

希爾普當然知道,駱佳白在微微地顫抖。

對於少年不由自主的懼意和表現出來的誠服,男人滿意地全盤收下。

所以他大發慈悲地移開了自己的手。

“撕拉——”

刺耳的棉布撕裂聲,緊接著,駱佳白感覺到柔軟的布料覆蓋上了自己的眼睛,於是原本的黑暗變成了徹底的伸手不見五指,他努力地睜開眼,卻再也感受不到一點光源,眼部功能的缺失讓其他官能感應變得更加敏感,身後男人的呼吸彷彿被無數倍地放大在耳邊似的,當他再說話的時候,真正讓駱佳白嚇了一跳。

“如果老子不高興,就算直到訓練結束,你們也不會知道折騰你們的人到底長什麼樣——”那個人粗魯地說,又彷彿是自言自語,“是人還是個熊,有種自己滾進軍部正大光明的看,要是比老子官高一級,別說給你看,就是給你奉茶老子也沒半句怨言。”

能想象男人一邊漫不經心地這麼說著,一邊用那雙大手在他腦後用布條靈巧地上了個結實的結釦,駱佳白深呼吸著,雙眼睜得發酸,眼角自然分泌出來的蹭在不一定絕對乾淨的布料上液體弄得他有些不舒服,所以他索性閉上眼。

“可惜規矩就是規矩——”

被粗魯地轉了過來,駱佳白微微揚起了下巴,只聽見耳邊啪地一聲,隱約能感覺到透過黑色的布條,不遠處有了一絲絲火光,就這樣一點點的模糊光源,也讓他感覺好受了很多,雖然他知道自己只是被矇住了雙眼,並不是真正的徹底失明。

男人吸了口煙,含含糊糊地道:“只要你一天沒走出這個訓練營,就牢牢地記住一句話——”

尾音消失在衣服撕裂的聲音中。

身體暴露在夏夜微涼的空氣裡,駱佳白緊緊地咬住牙關。

“在這裡,我就是你們的神。”

…………

在駱佳白的記憶力,這是整個夜晚希爾普跟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足夠震撼。

足夠可惡。

如果說話的物件不是他,那麼他可以勉強承認,足夠霸氣。

這是後來駱佳白的總結——因為當時,他實在是沒有過多的精力去想太多,第二天可能還要翻身越嶺,西別爾不知道又回想出什麼新招來整他們,駱佳白在那一刻腦子忽然變得清醒了起來,唯一的念頭也就變得無比的清晰:不能受傷。

被操應經很虧了,因為被操了第二天被掃地回家,這簡直就是虧到姥姥家。

這種賠本生意,駱佳白從來不做。

所以當男人粗糙的大手惡意在他脖間來回撫摸時,他不反抗。

當可惡堅。硬的膝蓋頂在他下面惡意充滿了□意味的研磨時,他也不反抗。

當下巴被捏著幾乎強迫性地被迫交換一個長得像一個世紀的吻時,他還是不反抗,甚至配合地主動啟開了牙關。

然後耐心地聽男人挑三揀四,手摸到一處嫌棄瘦,摸到另一處評價“有點恪手”,最後勉強給了個表揚,是“面板還算光滑”……如果亮著燈,他或許還能得到一個“比較白”的稱讚,可惜現在是關著燈,駱佳白略微嘲諷地想,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關了燈,都一樣。

在黑布覆蓋下的雙眼還是不自覺地睜開了,駱佳白瞪著一片黑暗,腦子裡一片空白——然而就是因為這樣,當男人溼熱的舌尖滑過肌膚的時候,灼熱得令人窒息的熾熱才會更加被放大無數倍。

沒關係。

無所謂。

大男人,被幹一干,又不會——

操!

當那個人帶著一股子好奇心地撿起駱佳白雙。腿。間的那個他也有的東西時,駱佳白終於不能冷靜了,緊張得額角青。筋暴。起,身體猛地往上竄了竄,安靜的黑暗中,只聽見他沙啞乾澀的聲音顯得異常突兀——

“放下它!”

然後男人高高在上地笑了。

那笑聲被壓抑了聲音,但是卻讓裡面的戲謔變得更加濃重。駱佳白在笑聲中羞愧地沉默了,如果現在他手上有一把刀,就會毫不猶豫地捅死這個男人,然後再捅死自己。當身。下的東西被抓著玩弄,頂。端最脆弱細。嫩的部位被揉。搓導致整個毫不猶豫地器。官起立時,駱佳白已經處於自暴自棄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