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難題
(還沒寫完,馬上好,早起看吧,工作時間改了,日夜顛倒,苦逼的我要拿只能這麼做了,抱歉啊兄弟們)
華夏高層得到了歐洲戰略部署的重要資料,大不列顛政壇上的明爭暗鬥,也告一段落,因此,貝蒂終於擺脫了被暗光議會刺殺的噩運。
現在,邢逸醒了,陳鋒的傷也恢復如初,心中那份內疚之情,逐漸淡去的貝蒂,也恢復了她本來的面目。
“你幹什麼去?”貝蒂飛奔下臺階,一把拉住穿戴整齊準備出門的陳鋒。
“你是我什麼人,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快放手……”毫不憐香惜玉的陳鋒,甩開貝蒂的糾纏,繼續朝別墅門外走去。
鍥而不捨的貝蒂,緊走幾步,伸開雙臂,擋在了陳鋒的面前,慍聲問道:“你是不是要去和季羨妮約會?”
陳鋒冷眼看著這位金髮碧眼的美女,語氣不善的問道:“這好像跟你沒什麼關係吧?”
“有!”貝蒂嘟著嘴,道:“你的承諾是什麼?”
“保證你在華期間的安全……”無奈的陳鋒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可你現在已經沒有危險了……”
貝蒂打斷了他的話,再次問道:“那我現在是不是還在華夏?”
“是!”
“現在疫情還在蔓延,如果我出去的話,是不是很危險?”
“是!”
“那我現在要出門,你是不是要保護我?”
陳鋒環抱起雙臂,微皺著眉頭,瞅著她。道:“你好歹也是位貴族小姐,你們國家不是很注重禮儀的嗎?可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有一點兒貴族風範啊。”
貝蒂直視著陳鋒的眼睛,坦率的說道:“享受自由。尋找愛情,是我這次來華夏的目的,而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陳鋒看到跟這個固執的洋妞兒說不通,於是打算強行離開。
貝蒂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嘆聲說道:“好吧,那我只好給邢逸先生打電話。勞煩他來保護我的安全了。”
被抓住軟肋的陳鋒,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屈服,無奈的說道:“好了,我陪你。快去換衣服吧。”
陰謀得逞的貝蒂,輕笑一聲,甩動那頭金色的長髮,慢悠悠的走進了屋內。
站在陽臺上的夏琴羽和歐陽徵畫,看到院子裡上演的這一幕,臉上頓時浮現出會心的笑意。
“從他醒過來到現在,已經二十多天沒見到他了,你去看看他吧。”夏琴羽將目光投向遠處。語氣淡淡的說道。
這些天,邢逸一直鑽在研究所裡,沒有回來過。兩人也只是偶爾跟他通個電話。
歐陽徵畫側頭看向夏清羽,道:“展叔帶著衣角兒出門歷練去了,學校也放假了,你留在這裡也沒什麼事,和我一起去吧。”
“不了,我回去看看爸爸。現在局勢複雜,會里一定有很多事情。需要謹慎處理,我想去幫幫他。”
歐陽徵畫分辨不出這是夏琴羽的託詞。還是她的本意,也不好多問。
歐陽南放下手裡的報紙,對身後的孫女兒說道:“我知道你想去看邢逸那小子,不過,我想他是不會見你的。”
培育病毒抗體的研究所,屬於中華大學醫學院的一個分支機構,由於事關機密,同時也存在被病毒感染的危險,因此,沒有校方領導的批准,是不允許外人進去的。
歐陽徵畫走到爺爺的面前,蹲下身,輕搖著老人家的腿,可憐兮兮的說道:“我只遠遠的看他一眼,不打擾他的工作還不行嗎?”
喬鳳鳴也在一旁幫腔道:“你就想想辦法,讓徵畫看上那小子一眼,這對你來說應該不是難事。”
歐陽南輕撫著孫女兒的秀髮,笑容滿面的答應道:“好,我想辦法,不過,你要先陪我和你奶奶吃頓午飯才行。”
“謝謝爺爺!”歐陽徵畫雀躍的站起身,在爺爺的臉上親了一口。
“姐,姐……”白崇喜用筷子敲了敲白影面前的碗,問道:“姐,你在想什麼呢?”
猛然回過神兒的白影,迷茫的看向坐在旁邊的白崇喜,道:“怎麼了?”
白崇喜道:“你大伯問你話呢?”
“哦……”白影哦了一聲,又望向對面的白警智,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剛才走神兒了,大伯,您剛才說什麼?”
“小影,是不是最近太累了?”白警智對白影的那份關心,溢於言表。
白影連忙笑著說道:“不累,吳城那邊的治安情況很好,市民的情緒也都很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