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走了。
“那艘貨輪停在那裡多久了。”邢逸突然問陳鋒道。
“我們停在這裡的時候,他們也剛好停在不遠的地方。”陳鋒納悶的看向邢逸:“怎麼了,那艘船有問題?”
“還確定不了,只是覺得有點怪。”邢逸坐了起來,接著問道:“你跟你那幫兄弟,之前是管碼頭運輸的,聽沒聽過在最近三年內,在這片海域,有船沉沒的訊息?”
陳鋒把煙彈到海里,想了一會,回答道:“沒有聽說過。”
邢逸把頭轉向董志恆:“你呢,有聽說過嗎?”
“沒有。”董志恆又重新躺下,將雙手枕在腦後:“你到底想說什麼,痛快點兒。”
“只是發現了一點奇怪的事情,還確定不了,也許是自己看錯了。”邢逸也躺在了甲板上:“你讓船長把這裡的經緯度記下來,然後發給我。”
董志恆不知道邢逸在弄什麼玄虛,也沒興趣再問,直接吩咐船長照辦了,然後開船,離開了這片海域,開始返程。
邢逸在深海里,生死一線的時候,紫色氣團被擠爆的瞬間,他隱約看到了一條沉船,而且那條船看起來樣式破舊,並不像最近幾年流行的款式。
如果是很久之前,就沉沒在這裡的話,那歐陽徵畫提到過的,三年前有一場大的風暴,發生在這片海域,而且那場風暴與海嘯,地震組合在一起。那麼這艘沉船,應該會被掩埋在海底,或者變的支離破碎才對,而並不像現在這樣,不但完整,還沒有多少泥沙覆蓋在船上。
如果這艘船是最近三年內才沉沒的,又沒人聽說過這個訊息。這讓邢逸百思不得其解。
剛才的那艘貨輪,一直停在不遠處,不排除是在監視我們的行動,而且靠近我們的目的,也並不是好心幫忙,那麼簡單,或許在試探我們。
總之,疑團重重。
現在已經是中午,折騰了半天的三個人,早已飢腸轆轆,於是,董志恆拿出準備好的食物,擺在了甲板上。
三人坐在甲板上,開始邊喝邊聊。
“邢逸,謝謝。”董志恆端起罐啤酒,衝著邢逸說道:“在海里,聽到你的話,我本來已經絕望。是你治好了我,讓我以後可以享受正常人一樣的生活,這份恩情我記在心裡,來,我敬你。”董志恆跟邢逸碰了一下,然後,將手裡的一罐啤酒,全灌了下去。
“聽了你說的話,我十分感動,可惜啊,你不是個女的,不能讓你以身相許,遺憾。”邢逸笑著說完,也將手裡的啤酒一飲而盡。
陳鋒啃著條雞腿,插了一句:“他還有菊花。”
這句話給陳鋒帶來的福利就是,砰!被兩隻腳踹的躺在了甲板上。
“我想跟你合作,一起做些事情。”董志恆突然說了一句出人意料的話。
“你想投資資金羅蘭?”邢逸似乎猜到董志恆,想要在哪方面跟自己合作,只是不確定,所有才試探的問道。
“那是羅姐的事業,跟你沒有太大的關係,我想要參與,你正在計劃的事情?”董志恆重新開啟了一罐啤酒,遞給邢逸。
“你知道我在計劃什麼事情?”邢逸接過啤酒,繼續試探。
董志恆沒有直接回答邢逸的問題,而是轉頭,看向了一旁的陳鋒:“陳鋒,你是不是看中了,屏山腳下一處廢棄的廠房?”
陳鋒跟邢逸對視了一眼,見到邢逸點頭,他才回答道:“不錯,這幾天按照我們老大的吩咐,四處奔波選址,最後選中了那塊地方,你是怎麼知道的?”
“那個地方是我去年,從一個朋友手裡接過來的,本來打算在那裡,建個射擊俱樂部的,前幾天部門經理給我打電話,說一個叫陳鋒的人,想要買下那塊地方,詢問我的意見。”董志恆拉開一罐啤酒,喝了一口,繼續說道:“今天聽到陳鋒這個名字,我猜測,應該就是你。”
“那你知道我們準備做什麼事情嗎?就要跟我們合作。”邢逸笑著問道。
“你是當兵出身,陳鋒是混地下世界的,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是保鏢公司。”董志恆很有把握的說道。
邢逸哈哈一笑,跟董志恆碰了一杯,灌了一口說道:“不虧是哈佛大學的高才生,你說的不錯。不過,保鏢這個行業,屬於半黑半百的一個行當,你要參與的話,不怕對你家老爺子的名聲有損,影響他的仕途?”
“威名赫赫的鄭老夫人,都不怕她的乾兒子,影響李家的聲譽,我又何怕之有,而且我相信你的人品,你有自己做事的原則。我沒有絲毫的顧慮,就看你是否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