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需要的是時間,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憑藉他過目不忘,聰明睿智的頭腦,必將再次震驚這個時代,一如明朝時,以六首狀元之姿,傲然卓立在明朝朝堂上的那一刻。
邢逸前世所生活的明朝初期,那時法國葡萄酒的五大名莊,還未建立。即使凌駕於五大酒莊之上,擁有最悠久歷史的伊甘酒莊,也是在朱棣那個年代,才出現的。那時的邢逸早已不再人間,呃哦……,早已經穿越到了這裡。
五大名莊的葡萄酒,動輒上萬一瓶,做為大頭兵一枚的兵王邢逸,靠他那點微薄的津貼,喝的起才是怪事,因此,無論從哪一點上來說,邢逸都不應該懂得品酒的技能,以及這些葡萄酒的知識。
小說看的多了也容易混亂,那些每次任務歸來,酒吧尋/歡獵/豔,美酒佳釀不斷的軍人,那是僱傭兵,不是咱這位呆在部隊裡,嚴守紀律的兵王。他沒有高的嚇人的津貼,也不準去酒吧獵/豔,更不能流連風月場所。當兵整三年,母豬賽貂蟬,這是咱們兵王邢逸真實生活的寫照。
牢騷發完,書歸正傳。
夏琴羽玉手輕輕晃動著酒杯,目光盯著琥珀色的液體,俏臉上雖然依然沒有笑容,但已經不似之前那樣。冷漠淡然的冰寒之色,已經慢慢消散。
她檀唇輕啟,低聲問道:“為什麼戴上了面具,學我嗎?”
“不是學你,是為了你!”邢逸神態悠閒的抿了一口酒,看到夏琴羽抬起頭,用不解其意的眼神,望著自己,笑了笑,接著道:“為了能夠了解你,更貼近你的生活圈,所以才追尋著你的足跡,開始進入地下世界。”
如果這句話被陳鋒聽到,肯定氣的吐血三升,你丫既然為了追女人,才決定混地下世界的,幹嘛還要威脅老子,冒充你的苦逼小弟啊。
夏琴羽性感魅惑的嘴角爬上了一絲笑意:“那為何要遮面呢?既然你決定邁入地下世界了,難道還怕被人知道嗎?”
“為了跟你能配成情侶檔,也要為人師表。”
“為人師表?你也要去幼兒園做老師嗎?”
聽到夏琴羽的這句話,邢逸身形晃了晃,險些昏厥,憑什麼我只能去幼兒園當老師啊,我在你心裡,就這麼個不學無術的印象啊。你是喜歡孩子才去做的幼兒園老師,好不好。我如果為了你,也去做幼兒園做老師的話,有點違背“纏”字訣的要義,只會引起你的反感,得不償失。
他衝著一臉揶揄之色,笑的不懷好意的夏琴羽,沒好氣的說道:“不是幼兒園教師,是中華大學中醫學院教師,好伐啦。”
夏琴羽被他的方言腔,逗樂了,俏目嫵媚的橫了他一眼:“你這不倫不類的面具,還是摘了吧。”
“不倫不類?有沒有搞錯。”這面具上的君子蘭花紋,可是他自己想了好久,才決定繪製的,他解釋道:“君子蘭的花語,是君子之風,品格高貴。既然你被稱為“妖冶女王”,那我的稱號,就一定要有王者風範,用“**邪皇”是不是跟你,挺登對的?”
夏琴羽不屑的輕搖螓首,淡淡的笑道:“不怎麼樣,風/流?我看下流更符合你。”
邢逸怒了,沒有考慮太多,說了一句嘴欠的話:“我風/流但不下流,多情但不濫情,我……”
他突然注意到夏琴羽的俏臉上,笑容逐漸的隱去,眼神又恢復了冷漠,邢逸心裡這個悔啊,明明知道,今天晚上的夏琴羽,有些敏感,情緒波動大,自己居然還不知死活的,說出了那句作死的話,看情形,之前的辛苦努力,算是付之東流了。
她淡漠的看了邢逸一眼,冷笑一聲:“終於說出心裡話了?這應該是你的人生格言吧,男人根本就不能相信,沒一個好東西。”
邢逸單手抱胸,另一支手晃著手裡的高腳杯,斜坐在矮桌上,無奈的苦笑,沒有接夏琴羽的話。
夏琴羽看著沉默不語的邢逸,繼續冷笑道:“無話可說?預設了?不久之前,剛剛霸氣無雙的說要追求歐陽家的千金。轉眼之間,就跑來我這裡,說為了我如何如何。男人這副無恥下賤的嘴臉,讓我看著噁心。說好聽點是風/流,說難聽點,不就跟一隻發情的公狗一樣,見了母狗就又添,又騎的嘛。”
夏琴羽將手裡的高腳杯,放到茶几上,取出了一包女士香菸,點燃了一支,夾在白嫩細長的手指間,煙霧迷濛中,她冷傲的絕美容顏,變的更加難以捉摸。
哼!她冷笑著輕哼一聲,自言自語道:“本來以為你與眾不同,當了解了你的真實想法後,突然覺的你也不過如此,跟那些朝三暮四,左擁右抱的臭男人,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