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美花容的夏琴羽,骨子裡卻兇殘如斯。
想要馴服這樣的女人,不但要有強悍的身手,還要有容天納地的氣魄才行。要不然,家就不會是溫馨的居所,而會變成爭鋒較力的戰場了。
“她有病!”邢逸沒有正面回答陳鋒的話,而是說出了一句,類似罵人的話。他此時此刻,收起了玩世不恭的嬉皮笑臉,面容變的肅穆,眉頭擰著,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是心理疾病。從她酒吧的經營風格,以及有些過激的處理方式上,能夠看的出來,他對男人極度的厭惡,尤其是對懷有不良居心的那類男人,對付起來更是兇殘狠辣,毫不留情。”
邢逸側頭看了一眼抽菸的陳鋒,雙手環抱在胸前,繼續說道:“她應該遭遇過一些,讓她身心備受煎熬的事情,直到現在仍然困擾,影響著她,才會導致她的性格有些扭曲,控制不住心頭的邪氣,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情來。這也是她時而溫婉嬌羞,時而冷豔妖魅的原因。”
陳鋒聽著邢逸對夏琴羽入情入理的剖析,剛剛對她產生的一絲不舒服之感,也被這幾句話,吹的四處飄散,最終消失乾淨。
如果夏琴羽是因為不幸的遭到,才擁有了如今這樣的性格,那他的確能夠感同身受。做為孤兒的他們,遠比在正常家庭里長大的孩子,承受的痛苦和煎熬要多,而且多的多,只要心智稍微脆弱那麼一點,就會讓他們的性格變的偏激,變的憤世嫉俗,最終走向與這個世界背道而馳的道路。
不知道嬌柔清純的夏琴羽,心中藏著什麼樣不堪回首的往事,讓她擁有了乖戾偏激的魔鬼性格。邢逸看著本該是嬌嬌柔柔,巧笑嫣然的倩影,陣陣痛感在心頭油然而生,眼神也變的溫柔多情起來。
“我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解開你的心結,治癒你心理上的頑疾,讓你做一個幸福快樂的女人。”邢逸默默的對自己說道。
夏琴羽對酒吧的顧客,進行了一番安撫後,將目光投向了邢逸這邊,看到依然站在那裡的英武身影,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嬌羞嫣然,嫵媚動人。
邢逸迎上她略含嬌羞的目光,點頭回應,從她的眼神中,邢逸讀懂了她內心中的掙扎,這樣解決問題的方式,並非她的本意,可是她抑制不住胸中的那股戾氣。
夏琴羽並沒有走近邢逸,而是轉身走向了二樓。
酒吧此時已經恢復了原有的秩序,圍觀的眾人逐漸散開,走回各自的位置,不過,強光燈還沒有熄滅。
此時,邢逸緩步走入舞池,朝著二樓的方向走去,陳鋒依然落後半步,緊緊跟在邢逸的身後。
“我擦,發現裝逼貨一枚,兄弟們趕快離那貨遠點,免得他被雷劈的時候把你捎上,啊哈哈。”一個夾著煙的平頭男人,看到擦身而過的邢逸,賤兮兮的調侃道,他身後的幾個男人,隨聲附和,一起肆無忌憚的鬨堂大笑。
“學咱們的妖冶女王玩假面啊,次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尊容,是有那氣質啊,還是有那派頭,他不會以為這裡是化妝舞會吧,啊哈哈,孫子把你臉上那不倫不類的面具,摘了吧,別在這丟人現眼了,讓哥幾個看了犯惡心,酒都沒法喝了。”
邢逸聽到平頭男人極盡侮辱的話語,停住了腳步,戴著半邊銀質面具的臉,冷漠淡然,眉頭不自覺的挑了下。他並沒有看向一旁鬨笑的那幾個人,而是盯住了一旁的陳鋒。
邢逸的銀質面具上,繪著橙綠相間的君子蘭,顯得文雅深邃,跟他堅毅英俊的臉龐,倒是相得益彰。只是好事的平頭男,看不慣邢逸的裝逼樣兒,隨即出言不遜,想要找點樂子而已。
當邢逸在酒吧外面,戴上這副面具的時候,陳鋒就曾說過類似的話:“我說哥,你這裝逼,裝的有些大發了吧。你這是演的哪一齣啊,去個酒吧而已,又不是去嫖/娼,不至於這副打扮吧,你這是玩哪門子神秘啊。”
邢逸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丫懂個屁,老子今後是要教書育人的,要為人師表,堂堂的中華大學中醫學院的教師,流連夜店酒吧,說出去多影響老子的光輝形象啊。”
聽了邢逸的話,陳鋒頓時無語,朝著邢逸豎了箇中指,以此來鄙視邢逸這種欲蓋彌彰的做法。
“你做老大的時間久了,突然做回小弟,是不是都不知道,該幹些什麼活兒了?”陳鋒看到邢逸臉色不善的盯著自己,趕忙把嘴角的笑意掩飾住,聽到邢逸如此問自己,有些發愣,不明白他話裡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看到陳鋒依然無動於衷,邢逸只好再次提醒他:“你的老大——我!”邢逸指了指自己,氣哼哼的說道:“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