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留在了幼兒園裡,這才使邢逸逃過,陪小魔女去遊樂場,坐噴氣式過山車的命運。
當邢逸來到紫金羅蘭酒店門口時,看到寬闊筆直的民食道上,有七八個人不管不顧的朝這邊飛奔,還撞倒了不少行人。被撞倒的行人爬起來,憤怒的準備追上去理論,但是看到那幾個凶神惡煞的人,手裡都拿著粗細不等的鋼管,以及棒球棒時,頓時如洩氣的籃球,慫了,立即打消了追上去的念頭,嘴裡罵罵咧咧的:“就當踩到狗屎摔了一跤。”只能找個這樣的理由來安慰自己受傷的身體,膽怯的心靈。
這七八個手持武器的打手,是在拼命追趕前面的一個男人。
男人已然受傷,衣服上破了幾道口子,血水滲了出來,臉上也是淤青一片,嘴角往外淌著鮮血,右手死命的託著左手,看情況左手受傷不輕。
男人拼命的向前跑著,不協調的身形穿梭在人群裡,不時的躍過花壇,避過樹木。他有意往人多的地方鑽,試圖擺脫後面追趕自己的打手,但是看他現在的狀況,估計再過十幾分鍾就會被追上。
邢逸的眼睛微眯,一絲殺機一閃而逝。稜角分明的堅毅面容上,神色肅然,雙拳不自覺的緊握。雖然受傷男人的臉上有大片的淤青,並且還有些浮腫,辨認不出相貌,但是邢逸還是從他熟悉的身形動作,大致輪廓上,認出了這個男人。
當受傷的男人就要跑過紫金羅蘭酒店門口時,邢逸一伸手攔住了他,面帶微笑,語氣低沉的對他說:“先生,是不是要住宿啊,本酒店居住條件舒適,價格公道,不妨就住在我們酒店吧?”
受傷的男人正在瘋狂奔逃,突然被人攔住,頓時,胸中怒火熊熊,心想這是哪個不開眼的傢伙,盡然在這個時候拉客,攔住小爺的去路。他本想一腳踢開這個沒眼力價的傢伙,不過,當他抬起頭,看清這個男人的面容時,突然眼睛紅潤,鼻子發酸,嘴角不停的抽搐,一副既吃驚又激動的神情,傻愣在那裡。
邢逸看到他如此的神情,知道他也認出了自己,沒等他說話,直接將他攙到了酒店門口,吩咐站在門口的保安扶他進去。
此時,那幫追趕他的人,也奔到了酒店的門口,看到他們所追的男人,被保安攙扶進了酒店,二話不說打算直接闖進去,把人抓出來,不曾想,卻被一個笑嘻嘻的保安擋了下來。
“幾位是要住宿,還是吃飯?如果是吃飯呢,現在還沒到晚飯的飯點兒,請過幾個小時再來。如果是住宿的話,請把手裡的傢伙仍在外面,並且準備好身份證。”邢逸雙手環抱在胸前,背對著酒店的大門,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幾個神色不善的打手。
一個留著光頭,穿著緊身短袖,肌肉緊繃,身材壯碩的男人,走上前一步,帶著滿臉的兇狠,瞪著一臉微笑的邢逸道:“老子既不是來吃飯的,也不是來住店的,剛才被你們攙扶進去的那個人,給老子帶出來,老子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否則,別怪兄弟幾個對你不客氣……”
邢逸還是一副從容淡定的笑容,彷彿沒有聽到光頭男的威脅,依舊笑著道:“邁上這個臺階,就是我們酒店的客人,對待客人,我們只會熱情周到,絕不會隨隨便便轟走客人,怕擔事兒而拒客,這不是我們店的風格。既然幾位一不住店,二不吃飯,那就趕快離開吧,別擋在酒店門口,影響我們的生意,知道好狗不擋道的道理嗎?”
光頭男聽了邢逸的話,不怒反而暢快的笑了起來,身後跟著的幾個人,也很狂妄的,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心裡都在想,這小子真夠二的,也不提前打聽打聽我們的身份,就直接這麼蠻橫,就不怕牙口不好崩了牙嗎!一會兒聽到我們的名頭,保證嚇的這廝跪地求饒。
光頭男止住笑,兇戾的目光,再次盯住邢逸,冷冷的道:“小子,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血凝堂辦事,還從來沒有這麼受人刁難過,你是第一個,看來你是不打算配合了,那好,那哥幾個只有打到你配合為止了。”
說完就準備衝上臺階,暴揍這個嘴角帶笑,全身黑色裝束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邢逸喜歡穿黑色,通常都是裁剪合身的黑色立領襯衣,修身休閒式黑色長褲,當然他是不會將襯衣下襬,塞到褲子裡的,他認為那樣傻兮兮的。這身黑色裝束,正好將他健康完美的身材,襯托的無比英俊挺拔。
在邢逸跟光頭男說話的檔口,酒店裡閒著的服務員,廚師都急匆匆的跑了出來。當然不是來幫忙的,而是來看熱鬧的。各個神情激動,交頭接耳,切切私語,更過分的是胖妞,居然拿了把凳子,坐在了牆根下,優哉遊哉的一邊磕著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