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用力拍在桌子上,面無表情的盯著邢逸。
正拿著毛巾擦頭髮的邢逸,被這妞兒一系列的奇怪舉動怔住了,疑惑不解的望著她。
夏琴羽環抱起藕臂,冷聲說道:“這是我的嫖…資!”
“什麼?嫖……資?”邢逸被這句話,深深震撼到了,實在是難以置信,口齒不清的問道:“我,我沒聽錯吧?”
“怎麼,你還嫌少?就你剛才那蹩腳的床上功夫,這個價格還是給高了呢。”夏琴羽冷冰冰的說道:“你也不用找了,再伺候本姑娘一回。”(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九章 救她也許會失去她(下)
喧鬧了一天的都市,終於在午夜降臨的時候,安靜下來。
邢逸輕撫著夏琴羽的俏臉,幫她把臉上的淚痕輕輕拭去,看著她空洞無物的雙眸,一時間心如刀絞,想要對她說些什麼,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邢逸無奈的輕嘆一聲,握住夏琴羽的素腕,將一股罡氣送入她的體內,把她封閉的穴道解開,隨後愛憐的凝視著她,靜靜的等待她對自己的審判。
夏琴羽掀開絨被,翻身下床,赤著精緻的玉足,朝浴室走去,任憑完美無瑕的嬌軀,裸露在邢逸面前,而不加遮擋,此時的她嬌顏冷漠,眼神空洞。
迷濛的水霧裡,夏琴羽呆立在花灑下,飛落而下的水線,沖刷在她如瓷器般滑嫩的肌膚上,濺起萬千水滴,時而冷笑的嘴角,時而閉目痛哭的神情,洩露了她此刻複雜,糾結的心情。
愛他嗎?愛!恨他嗎?不恨!看到他溫情的眼神,心痛的神情,使自己忍不住相信他所說的話,所做的事。
那為何還會如此傷心?
是怨他嗎?是!是對他失望嗎?是!這個可惡的傢伙不該闖進自己的生活,使自己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他,他更不該花心多情,讓自己傷心落淚。
關係已經發生,今後要如何面對他,是再次逃避,還是殺了他,一了百了?
既不知道,也無法決定……
邢逸依靠在床頭,聽著浴室裡傳來的嘩嘩流水聲,以及摻雜在其中的哭泣聲,心潮湧動,好似站在刑堂上等待宣判的犯人一樣,忐忑不安。他愛這個女人,不想失去她,可是如果她執意要此生陌路。自己只有尊重她的意願,但是守護她的誓言。永不會變。
邢逸將絨被掀開一角,露出潔白的床單,一如在激情時刻的猜測,床單上沒有落紅,他的心一陣刺痛,嘴唇翕動低語了一句。
浴室的門被開啟,夏琴羽穿著睡袍走了出來,看到掀起一角的絨被。她冷笑一聲,望著邢逸冷漠的說道:“發現你不是我第一個男人,是不是心裡感到很失望?心在滴血吧。”
聽到夏琴羽開口說話,邢逸如釋重負,既然她肯交談,那就有把事情解釋清楚的可能。
邢逸輕輕搖頭,臉上依然帶著溫情的笑容,說道:“羽兒,你何苦要那麼做呢?我百分百的肯定,我就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即使沒有那層膜,我也無比的肯定。”
夏琴羽見邢逸沒有發怒,還這麼有信心的肯定這件事。一時不明其中緣由,可是轉念間她就想通了其中的關節,冷笑嘲諷道:“我倒是忘了,對一個濫情的男人來說,上過那麼多女人,這方面總是有經驗的。”
邢逸忍不住笑道:“只有純陽之身,才能解開你身上的情鎖,你是我第一個女人,這點你不用懷疑。我之所以這麼肯定,是因為我懂醫術。你身體的反應告訴了真相。”
站在床邊的夏琴羽,突然情緒激動。淚流雙頰,衝邢逸厲聲說道:“得到了我的身體,你很得意是嗎?不錯,這是我的第一次,那又怎樣?沒有捅破那層膜的快感,對你來說始終留有缺憾。”
“為什麼男人玩過那麼多女人後,還可以厚顏無恥的說自己純情,女人就必須帶著忠貞的枷鎖,要男人來檢驗。”
“我身上的東西,為什麼要男人來捅破,屬於我的就應該由我來處置,我寧願送給一根黃瓜,也絕不留給噁心的男人。”
邢逸見夏琴羽越說越激動,情緒抑制不住的爆發,擔心她心神失控,於是急忙起身,光著身子跳下床,想要把她抱在懷裡,給她安撫,卻被她用力推開。
夏琴羽把手裡拿著的睡袍,甩給邢逸,大聲喊道:“不要再碰我,收起你那個骯髒的東西。”
邢逸把睡袍接在手裡,迅速的穿在身上,看著猶如在暴雨中顫慄的夏琴羽,心疼的快要窒息。
“在我還稱呼夏守天爸爸的時候,他就是我的驕傲,我崇拜的偶像,一度認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