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紅的呢料上衣,搭配著純白的襯衫,使歐陽徵畫本就無暇的俏顏,顯得愈發白皙,淡淡的紅唇上掛著淺淺的笑意,清澈的明眸裡滿是思念。
“我好想你……”無需言語,彼此就能感受的到。
身穿白色緊身褲,腳踩白色高跟鞋的她,俏立在臺階上與邢逸含情脈脈的對視。
站在車門另一側的夏琴羽,嗅到了瀰漫在空氣中的相思味,心裡一陣刺痛和失落,本想轉身離開的,可是想起昨晚與這混蛋的抵死纏綿,又讓她改變了主意,於是她繞過車頭,走到邢逸的身邊,輕輕挽住了他的手臂。
他可以被我放棄,但絕不允許被人奪走,這就是我的固執和尊嚴。
思念的酒越陳,香味兒越濃郁,驀然見到日思夜想的人,邢逸滿懷欣喜,只顧著用眼神來表達自己的想念之意,卻一時忘記了將帥不能相見的鐵律。
當夏琴羽挽住自己的手臂,歐陽徵畫嘴角的笑意消失不見的時候,他才瞬間醒悟,心中一陣叫苦,雖然他不會隱藏自己對她們的感情,一定會一碗水端平,可是女人之間天生好戰的基因,他卻無法改變,也無力改變。
歐陽徵畫將目光,移到了夏琴羽的身上,簡約甜美的外衣,淺灰色的修身牛仔褲,一條淡雅的絲巾纏在脖頸上,盡顯淑女風範,跟瀟灑的邢逸並肩站在一起,感覺無比的般配。
看著夏琴羽嬌嫩光滑的臉頰,以及略微發紅的雙眸,敏銳的歐陽徵畫從她的身上,聞到了一絲小女人的韻味。
邢逸急忙躲開望向自己的兩對兒目光。不敢與她們對視,一個眼神裡滿含疑問,一個雙眸中交織著幽怨。
“媽。火藥味兒好濃啊。”聞一朵跟身邊的羅姨悄聲說道。
羅姨犯愁的緊皺著眉頭,低聲說道:“這小子天生就是個禍害……”
徐慧珍不停的在邢逸。夏琴羽,歐陽徵畫的身上掃來掃去,一時還弄不明白這三人之間的關係。
正在這時,一個嬌笑的聲音說道:“那位就是我的未婚夫邢逸。”
眾人一起轉頭望向說話的人,就看到兩男兩女朝這邊走來,徐慧珍冷眼看著刑貝貝,心中的不快,表露無疑。心想刑家的那位老太太,還真和我們歐陽家較上勁了。
刑貝貝旁若無人的走到邢逸身邊,挽住了他的另一條手臂,巧笑嫣然的說道:“老公,以後你在外面偷吃,一定要先跟我打聲招呼哦。”
歐陽徵畫和夏琴羽不認識邢貝貝,覺得這聲甜膩的‘老公’分外刺耳,兩人一起怒視著邢逸和他旁邊這位不明來路的女人。
黑色的細絨長裙,精緻的紫色外套,使刑貝貝本就高挑的身材。顯的更加婀娜多姿。
邢逸連忙從刑貝貝懷裡抽出手臂,苦笑著說道:“我說刑大小姐,你搗什麼亂。湊什麼熱鬧啊?”
刑貝貝來此有兩個目的,一是請朋友來紫金羅蘭,品嚐下美味的藥膳,二是受父親的指示,再次來邀請邢逸加入刑氏集團,即使請不來他,也不能讓他被華雅投資招攬去。
於是,刑貝貝劍走偏鋒,把自己大魔女的手段。淋漓盡致的展現了出來。
和刑貝貝一起來的司徒藥兒,對好友的性格非常瞭解。如果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她敢拍胸脯保證。那一定是刑貝貝點燃的,看到眼前這劍拔弩張的情景,知道她的玩心又上來了,於是也湊趣的說道:“貝貝,你老公好年輕啊,不怕姐妹們說你老牛吃嫩草嗎?”
刑貝貝再次摟住邢逸的手臂,也不顧及夏琴羽想要殺人的目光,嬌笑的說道:“我們家邢逸的確是嫩草,可我卻不是老牛,老公,你說我老嗎?”
“床可以亂上,老公可不能亂認,我說刑貝貝,別人要擦多厚的粉底,才能趕上你臉皮的厚度啊。”
聽到這滿含嘲諷和揶揄的話語,眾人再次轉頭看向來人。
看到季羨妮和角筆兒並肩來到近前,身後還跟著一位相貌英俊,氣質不凡的男人,有些面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一件黑白條紋針織絨衫,搭配黑色鉛筆褲,頭戴一頂白色窄邊禮帽,略施粉黛的季羨妮,顯的格外時尚靚麗,她似笑非笑的看著刑貝貝,說道:“我說刑貝貝,怎麼哪兒都有你啊,既然他不是你的綠豆,我求你就別在這兒添亂了行嗎?”
聽到季羨妮話裡暗指刑貝貝是王八,司徒藥兒忍不住嬌笑連連,都是燕京那個圈子裡的風雲人物,彼此都認識,平時見面也唇槍舌劍慣了,誰也不以為意。
刑貝貝也不生氣,將螓首倚在邢逸的肩頭,挑釁的看著季羨妮,不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