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邢逸前世的內功基礎,來自於外公的家傳絕學——《針灸甲乙經》中的內功篇。中醫用針要有雄厚的內力輔助。因此,他從小就開始接受殘酷的折磨,修習內力。功夫的招式,來自於紅綾,紅綾的師父屬於太極拳一門,當然明朝時期的太極,跟現在的陳氏太極有極大的不同。
穿越後的邢逸還是習慣用前世的功夫,不過,透過這次戰鬥,讓兵王邢逸的剛猛和狀元邢逸以柔見長的太極,兩者完美的融合,也讓邢逸的功夫,不知不覺間精進了一分。
邢逸當然不會跟游龍說這些,只是咧嘴笑了笑,轉移話題道:“暗中跟著我兩個多月了,有收穫嗎?”
游龍搖了搖頭,不知道從哪兒又撿起個樹枝,叼在了嘴裡:“沒有任何收穫,根本沒人打你的主意,我估計策劃者的目的,跟我們預想的有偏差。”
“現在我什麼都想不起來,只能讓高層幾個老頭子去頭疼了,你也不用這麼跟著我,浪費時間了,留個電話,如果我有發現,會及時通知你的。”
“我也是這麼個打算,已經跟上頭透過氣兒了。現在江湖上出現了些不好的苗頭,我又要開始四處奔波嘍,戳的!我丫就是一個勞碌命。”聽著這個豪爽漢子的抱怨聲,邢逸沒有任何想說的,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
“後面那倆妞兒,你都認識吧?交給你了。”游龍站起來,叼著樹枝說走就走,乾脆利索。
第三十五章 鎮紙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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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爺爺的問話聲,宮墨君才猛然回過神來,螓首微斜看著他,嬌聲說道:“他寫了陳叔寶的《玉樹後/庭花》和李煜的《菩薩蠻·花明月暗籠輕霧》。”
宮齊格輕輕點頭,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沉聲道:“越來越佩服這小子了,你花了三天時間,查了不少古籍,才鎖定在李煜和陳叔寶的身上。他半個小時就做到了,知識淵博程度,可見一斑。他的書法如何?”
“行楷清秀俊逸,有書法大家的風範,鐵鉤鎖形神兼備,觀賞度比李煜更勝一分。”宮墨君絕美的俏臉上,笑意盈盈,聲音性感而華美,她對邢逸書法的評價,客觀且一語中的。
“我對這小子越來越好奇,聽你鄭奶奶說,他是孤兒院裡長大的,身世悽苦,受到過一幫退休老人的教導,不知道實情是不是這樣的?”宮齊格沉吟的詢問道。
“嗯,歐陽爺爺想要聘請他,做學校的教師,因此曾私下裡,查過他的檔案。他兩歲時被一家孤兒院收容,情況屬實。不過,他參軍之後的檔案,屬於軍方絕密,需要很高的許可權才能檢視,連歐陽爺爺的許可權都不夠。我猜測他應該在國家秘密部隊中服役,而並非他所說的是個炊事兵。”宮墨君星眸流轉,檀唇開合間,將她知道的訊息,詳細的說給了爺爺。
“這個年輕人與眾不同,一會兒我們下去,認識一下。”宮齊格說完將目光又盯在了液晶螢幕上,看著臨窗而立的邢逸。
此時站在視窗的邢逸,並不是在思考玉質鎮紙到底是屬於誰的,而是在感懷自己前世與李煜有些相似的命運。
李煜既是文壇上的巨匠,也是政治上的侏儒。他沒能保住自己的江山不說,連自己的妻子小周後都無法庇護,慘遭趙光義的凌辱。心理**的趙光義,還讓畫師在一旁觀摩,繪製了《熙陵幸小周後圖》,讓人傳閱。邢逸的前世,給李煜的評價是——一個暗懦無能之輩。
可是自己呢?滿腹經綸又如何,才華驚世又怎樣?不也是沒能保全自己的家人和妻女嗎?落得個飲恨自盡的下場。自己孤身一人來到這個陌生的時代裡,與溫柔的妻子,乖巧的女兒,慈祥的父母,陰陽相隔,永無再見之期。每當夜深人靜時,那種孤獨與淒涼之感,淤積於胸,無法排解。思念就如蝕骨的毒/藥,侵蝕著自己,痛入骨髓,
邢逸的思緒在腦中飛騰,那股悲涼,孤獨的情緒從他的身上,自然而然的傾瀉而出。
站在邢逸身旁的歐陽徵畫,望著眼前這個目光深邃,神情憂鬱的男人,忽然覺得心口好疼,好痛,明眸之中的絲絲刺痛,讓淚水在眼眶裡一點點積蓄。她感應到了邢逸內心中的憂傷與孤獨,在這一瞬間,她芳心之中,最柔軟的地方,烙上了今生都無法抹去的情印。
歐陽徵畫明眸中的晶瑩,順著白嫩無瑕的雙頰,悄然滑落,滴在白色襯衣上,慢慢擴散,一如她心中的痛感。此時,她很想將眼前這個憂傷的男人,擁入懷中,用自己如水般的柔情,給他最貼心的安慰,驅散縈繞在他胸中的愁緒。她想起了衣角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