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更遠,就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華雅投資在國際金融市場上,呼風喚雨,無往不利,而淵源私募在國內股票市場上,也有著獨一無二的江湖地位。就如你所說,我需要藉助別人布好的局來獲利,為了能夠在短期內使利益最大化,當然要優先選擇你們了。”
“那你又是如何精準的找到我們兩家所佈之局的?”宮墨君繼續問道。
邢逸還沒來及的回答,一直挽著他手臂的楚湘竹,卻說道:“你不是隻問兩個問題嗎?這都三四個了。”
“是啊,我師父一沒殺人放火,二強取豪奪,為什麼要接受你們的盤問?”季雨軒站到邢逸的另一邊,高聲說道。
宮齊格,刑浩瀾從宮墨君和楚湘飛,所問的幾個問題上,就能判斷的出,宮墨君比楚湘飛的格局要高很多,她的幾個問題不但關鍵,而且直中要害。
“這是交流不是盤問,你如果想要不再丟人,有所建樹,就好好聽著。”邢逸對季雨軒說完,又納悶的看向楚湘竹,疑惑的問道:“這麼重要的問題,難道你不想知道嗎?”
宮墨君心思機敏,玲瓏剔透,當然明白楚湘飛的心思,她星眸流轉,嘴角含笑滿含深意的望著她。
“我……算了你還是回答吧。”楚湘竹鬱悶的嘀咕了一聲,她心裡十分不情願讓邢逸和宮墨君有太多的接觸,萬一這朵金牡丹喜歡上了小舅,那哥哥怎麼辦?
邢逸哪裡能猜到楚湘竹心中的打算,也沒再理會,他沉聲回答道:“雖然你們自己操盤的時候,有時會靈活多變,可是你們公司的思維形成了定式,流程已經規範,操作模式也定了型,想要從中找出規律還是有跡可循的。”
“哦,願聞其詳。”宮墨君貝齒微露,輕聲說道。
邢逸說道:“華雅投資的操作模式,如一隻翱翔在天際覓食的雄鷹,高屋建瓴,通觀全域性。而淵源私募的操盤行為,如一頭潛伏在草叢中,等待獵物的獵豹,縝密觀察,伺機而動。”
楚湘竹忍不住問道:“那別人就沒發現這個規律嗎?”
楚湘竹風華正茂,青春靚麗,年齡也比邢逸大,雖然她嘴裡一直稱呼邢逸為小舅,可畢竟沒有血緣關係,而且男女授受不親,楚湘竹緊抱著他的手臂,令邢逸多少有些尷尬,於是他趁此機會,不留痕跡的把手臂抽了出來。
他輕笑一聲回答道:“麻雀雖然知道雄鷹覓食的方法,可它卻沒有能力辦到。”
“那小舅能讓我這隻麻雀,擁有雌鷹的覓食能力嗎?”楚湘竹再次抱住了邢逸的手臂,嬌聲問道。
邢逸的手臂上頓時傳來柔軟的觸感,心中無奈的嘆了一聲,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說道:“你的心有多高,我就能讓你飛多高。”
“咯咯……一言為定。”楚湘竹心思單純,卻對金融界的搏殺情有獨鍾,能得到邢逸這樣的良師指導開心不已。
李家幾個年輕人,看到與邢逸相處融洽的楚湘竹,一時間百般滋味湧上心頭。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想問你。”宮墨君說道。
邢逸道:“請說。”
“如果我估算不差的話,你這一個月的獲利總和應該有一億多人民幣吧?為何你只說有三千萬呢?”宮墨君微笑問道。
沒想到有問必答的邢逸,聽到這個問題卻微笑不語。
眾人頓時驚呆了,啊不,是傻了,用五百萬一個月獲利一億,這確信不是天方夜譚?有幾個人投向邢逸的目光開始變的熾熱。
楚湘竹望著邢逸的雙眸,出現了晶亮的小星星。
“那八千萬在我這兒。”這時鄭米娜高聲說道。
眾人紛紛轉頭看向鄭米娜,見她手裡拿著一份檔案,她嘆聲說道:“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嗎?”
鄭米娜在沒有任何提示的情況下,問出這樣的問題,這誰能知道啊,於是眾人閉口不語,等待她自己說出答案。
“我知道。”坐在鄭老太太懷裡的衣角兒,脆生生的說道:“這是爸爸用了好幾天晚上做出來的東西,上面寫的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鄭米娜摸了摸衣角兒的**頭,和藹的一笑,說道:“小丫頭真機靈。”
她抬起頭掃了自己的兒孫一眼,沉聲說道:“這的確是邢逸寫的,裡面是關於雛鷹計劃的修改提案,以及現在李家所擁有產業的改進方案,那八千萬也是邢逸交給我,讓我投進你們的公司裡,幫你們查漏補缺,使公司儘快發展壯大。他只讓我以李家家主的名義去做這些事情,而不想讓你們知道。”
“可你們對他做了些什麼,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