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慌亂和擔憂之色,一閃而逝,心中暗忖,看來自己猜對了,她真是殺手,而且是衝著邢逸來的。
不過,她是怎麼知道,自己有可能認識邢逸的呢?難道她已經調查過邢逸的人脈關係了?是不是想挾持自己,以此來暗殺邢逸?
想到這裡,宮墨君暗下決定,一定要阻止這個女人行刺,於是,她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著望向窗外,但是右手卻悄悄滑向了,左臂上帶著的臂弩——曇花驚豔。
此時,女人輕聲冷笑,然後說道:“你左臂上的臂弩,很不錯,不過呢,想要傷到我,卻沒有一絲的可能,我勸你,還是別心存妄想,輕舉妄動了,否則沒命的一定會是你,還有給你開車的司機。”
女人的這句話,頓時讓開車的部門經理,後脊生涼,冷汗直冒,心中狂喊著,總裁啊,你一定要聽這個女魔頭的話啊,我還沒娶媳婦兒呢,不想把命丟在這裡啊。
宮墨君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厲害,居然還知道自己帶著臂弩,看來自己這次是遇上大麻煩了。
女人見宮墨君停止了動作,輕哼一聲,冷冷的說道:“從你剛才的神色上,可以看出,你認識邢逸,很好,那我再問你一句,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宮墨君依然望著窗外,沉默不語。
女人凌厲的目光,突然盯住了開車的部門經理,用冰冷的聲音說道:“我數三聲,如果得不到回答,你的司機先生,就要因公殉職了。”
“一”女人開始數道。
“二”當女人喊出這個數字時,滿臉冷汗,全身哆嗦的部門經理,帶著哭腔哀求道:“總裁救命啊,我是獨生子,我家裡還有父母需要照顧啊,總裁,總裁,求你了……”
“我們是朋友。”宮墨君無奈的回答道。
女人冷哼一聲,再次追問道:“男女朋友?”
宮墨君依然望著窗外,低聲回答道:“普通朋友。”
“這個回答我不太滿意。”女人雙手環抱在胸前,倚靠在座椅上,側頭看著宮墨君,突然說出一句,令她全身劇震的話:“那你這條金色耳墜兒,是從哪兒來的?”
宮墨君急速轉過頭,緊盯著女人墨鏡後面的雙眸,疾聲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問我和邢逸的關係,對這條耳墜兒,你究竟知道多少?”
女人冷笑一聲,說道:“很好,你這樣的神情,才是我想看到的,不過,你問的這些問題,我暫時還不能回答你,等見到邢逸之後,我再決定是否告訴你。”
正在病房裡忙碌的幾個女人,突然聽到有人敲門,以為是醫生的季羨妮,急忙走到門邊想要開門,卻被警覺的展青坤給攔住了。
他用眼神示意季羨妮,避到一邊,然後自己走到門口,拉開了房門。
這時,看到門口站著一位手裡拿著兩個畫軸的年輕人,展青坤面無表情的問道:“你是誰?”
體魄健壯的年輕人,回答道:“我是峰哥的兄弟,是他讓我將這兩幅畫送來的。”
季羨妮看到是來送畫的,就想上前接過來,卻不想展青坤閃電般出手,封閉住了來人的幾處穴道,將他提進了病房的衛生間裡,並銷燬了兩幅畫軸。
不明所以的季羨妮問道:“展叔,你這是幹什麼啊?”
展青坤冷著臉,也不回答,坐在床上的衣角兒,卻說道:“這個人不是陳鋒叔叔派去拿畫的那個人。”
季羨妮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衣角兒脆生回答道:“他身上沒有花香,如果去過別墅書房的話,一定會有花香留在他的身上。”
吃驚的季羨妮再次問道:“你離著這麼遠就能聞到?”
衣角兒搖搖頭,如實的說道:“我又不是狗狗,鼻子沒有那麼長的,是翎兒告訴我的。”
這時,季羨妮才恍然大悟,自己一時忘記了這小傢伙兒,還有個超級厲害的‘朋友’。不過,難道那兩幅卷軸也有問題?要不展叔為什麼會將其銷燬了呢?
衣角兒看出了她心存疑問,於是繼續說道:“那兩幅畫也是假的,裡面卷著幾隻毒蜂。”
聽到衣角兒的話,幾個女人吃驚的捂住了檀唇,季羨妮心中暗道,幸虧不是自己開的門,否則,就出大事兒啦。
還沒等幾個人緩過神兒來,敲門聲再次響起,這次說什麼季羨妮也往門口湊了,遠遠的站開,等著展青坤去開門。
門被拉開後,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在眾人面前,這個人不是剛被封住穴道,關在衛生間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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