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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筆兒走近斜靠在牆上,默不作聲的季羨妮,輕推了一下她的手臂。

季羨妮手裡捧著一杯熱水,目光一直停留在冒著熱氣的水杯上,遲遲未曾移開,似乎在想著心事。

“他身邊有一位金髮碧眼的美女陪著,我去了會礙人眼的。”季羨妮冷淡的回應道。

角筆兒輕聲一笑,盯著口是心非的發小,說道:“聽你這話,像是已經去看過他了。”

“你別誤會,他又不是我什麼人,我沒想去看他。”季羨妮淺飲了一口熱水,在透明的玻璃杯口,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唇印,接著說道:“聽到有女人的痛哭聲,我以為有人死了呢,就過去瞧了一眼。”

角筆兒打趣道:“我怎麼從你的話裡,聞到了一股醋味兒呢,你剛才喝的究竟是水,還是醋啊?”

季羨妮沒好氣的瞪了發小一眼,沒再理她。

這時,門開了,夏琴羽由聞一朵攙扶著,走進了房間。

“你一宿沒睡了,還受了傷,應該多休息才是,這裡有我和妮妮照料著,你不用擔心。”溫婉的角筆兒,柔聲對夏琴羽說道。

因失血過多,臉色還有些發白的夏琴羽,感激的一笑,搖了搖頭:“我沒事,他現在還沒醒,我只有陪在他身邊才會覺得安心。”

聽夏琴羽如此說,角筆兒也不好再多勸她。

此時,聞一朵看到歐陽徵畫,正俯身在邢逸的床頭。緊握著他的手疲憊的睡著了,經過連番的驚嚇和折騰。再有韌性的女人,也有支援不住的時候。

房間裡站著的四個女人。看到神色憔悴,臉上掛著淚痕的歐陽徵畫,誰都不忍去打擾她。

“副局,有一輛白色寶馬駛向了別墅。”坐在樓下客廳裡的郝敬東,正在和國安的兩大閻王,商討案情,此時,他掛在腰間的對講機響了。

“來的是什麼人?”郝敬東問道。

“從車上下來一個女人,神色很匆忙。”負責警戒的警員彙報道。

開啟手提電腦的閻王噬影。從監視畫面上,看到了已經走到別墅門口的宮墨君。

“放她進來吧。”郝敬東見閻王噬影點頭,於是,就下達了放行的命令。

氣質這個看得見,卻摸不著的東西,對有些人來說,可以透過後天培養,或者薰陶獲得,但是對於宮墨君來說。卻是天生的。

即使此時她內心之中已是焦急萬分,但她依然保持著端莊優雅的儀態,和令人賞心悅目的高貴氣質。

“邢逸有危險!”走進客廳的宮墨君,並未停下腳步。而是留下一句話後,就疾步上了樓梯。

閻王噬影等人,急忙起身。跟在她的身後,也上了二樓。

走在前面的宮墨君。頭也不回的問道:“邢逸在哪個房間?”

郝敬東回答道:“走廊盡頭的那間。”

推開房門後,宮墨君的目光直接投向了床上。看到沉睡未醒的邢逸,還安靜的趴在床上,她的心裡才暗暗鬆了口氣。

房間裡的夏琴羽,角筆兒等人,看到宮墨君神色匆匆的走了進來,都納悶的注視著她。同時,開門聲也驚醒了俯身沉睡的歐陽徵畫。

“怎麼回事?”閻王噬影肅然問道。

宮墨君對眾人解釋道:“在醫院附近放火救人的那個女人,是名殺手,她是衝著邢逸來的。”

閻王噬影盯著宮墨君的俏臉,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宮墨君如實的回答:“是我把她帶來的。”

此時,宮墨君看到眾人的臉上,都是一副驚愕的神情,而且還有幾個女人,用懷有敵意的眼神望著自己,她繼續解釋道:“在機場的時候,她劫持我和我公司的部門經理,要我把她帶到醫院,而且在車上,她還問了我很多關於邢逸的問題。”

房間的人,誰都沒有開口打斷她,耐心的聽她解釋。

“這個女人在救了人之後,就一直尾隨著你們,來到了這裡。”宮墨君說完,眼神裡流露出一絲歉意。

“那現在她人呢?”郝敬東急忙問道。

宮墨君說道:“在靠近別墅的時候,她提前下了車,不知去向。”

“全體注意,加強警戒,在周圍尋找一個戴墨鏡的女人……”郝敬東手裡握著對講機命令道。

“你們是在找我嗎?”陽臺上突然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一個身材妖嬈,戴著墨鏡的女人,緩步走進了房間。

夏琴羽和歐陽徵畫,急忙站到床邊,擋在邢逸和這個女人中間,郝敬東和閻王噬影,乾淨利落的掏出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