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們,我不想在一天裡都失去啊……夏老師答應衣角兒好不好……”
歐陽徵畫,角筆兒和季羨妮她們三個,也被剛才那幅情景。深深的震驚到了,她們誰都不會想到。夏琴羽竟然會用這樣的方法,來喚醒衣角兒。阻止慘劇的發生,心中感佩的同時,也對她有了更深的瞭解和認識。
歐陽徵畫扶著強忍疼痛的夏琴羽,讓護士給她緊急處理著傷口。
固執的夏琴羽,怎麼都不肯隨護士馬上上車,而是低頭看著衣角兒,說道:“衣角兒,你要記住老師的話,無論今後你遭遇了什麼樣的挫折和打擊。都要堅強的去面對,不要迷失了本性,為了自己的仇恨,而去傷害無辜的人,是永遠都不會被原諒的。”
衣角兒流著眼淚點頭道:“我記住了。”
因身體失血而變的虛弱的夏琴羽,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衣角兒,不再說自己是孤兒了,即使爸爸醒不過來,你還有我。還有你白姐姐,徵畫姐姐在身邊陪著你,羅姨和一朵姐姐是你的親人,你要記住了。不管在什麼時候,都不能向自己的親人,舉起屠刀。”
“衣角兒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嗚嗚。”
歐陽徵畫知道夏琴羽是在趁機教育衣角兒,這時。看到衣角兒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擔心夏琴羽身體的歐陽徵畫。輕聲對她說道:“教育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你的傷不輕,趕緊上車吧。”
嘴唇已經漸漸失去血色的夏琴羽,牽起一絲安慰的笑容,說道:“這一刀是我刺的,我有分寸,你不用擔心,我只是失去點兒血而已。”
歐陽徵畫關心的說道:“這種事情哪怕再有把握,以後也不能再做。”
夏琴羽緩緩點頭,然後說道:“我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這些人都是無辜的,羅姨和一朵還是衣角兒的親人,我不想看到衣角兒手上沾滿鮮血,更不想看到她以後活在噩夢和內疚當中,既然邢逸暫時無法照顧她,做為他的女人,我有責任保護好他的女兒。”
聽到這些話,動容的不只歐陽徵畫一個人,季羨妮和衣角兒,以及站在旁邊的護士,都對這個女人產生了深深的敬意。
季羨妮深吸了一口氣,心中暗道,歐陽徵畫說的沒錯,邢逸看上的女人,絕不是一般的女人。
此時,衣角兒來到展青坤的身後,承認錯誤道:“展伯伯,衣角兒知道錯了。”
展青坤依然站在那裡,儘量用自己的身軀,護住身後的幾個女人,他腿上的槍傷,已經被護士簡單處理過了,子彈還留在裡面,只能等事情結束後,將他送到醫院再取出來了。
聽到衣角兒的道歉聲,他的嘴角破天荒的牽起一絲笑容,道:“恩主,誰都有犯錯誤的時候,改了就好,而且你這個錯誤不但犯的很及時,改的也很及時。”
衣角兒眨巴著哭的紅紅的大眼睛,不知道展青坤是在誇自己,還是在責備自己。
角筆兒看著眼前的局面,突然有所領悟的嬌聲說道:“形成了對我們有利的僵持局面!”
“殺手沒有選擇藏身在其他地方,而是幻化成羅姨和聞一朵的樣子,混在其中,原本是想將這些人當做擋箭牌的,卻不曾想,也因此受制於鳳翎訣的分身之下,不敢輕舉妄動。”
“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耐心等著那名千面門的殺手,秘術失效,內力耗盡,在水落石出的那一刻,令鳳翎訣的劍尖刺入,這樣就一切都解決了。”
季羨妮等人,聽完角筆兒的詳細分析後,心中懸著的那塊巨石,終於落了地,季羨妮在展青坤的吩咐下,將這個訊息告訴了警方和國安的人,這些人的心裡也再次鬆了口氣。
這時,歐陽徵畫攙扶著夏琴雨,將她送到了救護車旁,輕笑著說道:“學校裡很多同學都說你是‘天使和魔鬼’的化身,今天,我終於見識到。”
有些不好意思的夏琴羽,淡淡的說道:“我經歷過一些慘痛的往事,性格有些起伏,讓人有點兒難以捉摸罷了。”
歐陽徵畫突然朝夏琴羽,伸出白皙的玉手,認真的說道:“以前我們相互不瞭解,今天我們重新認識了彼此,以後我們就是最好的姐妹。”
夏琴羽輕聲一笑,伸出了她沾滿血跡的右手。
這條南北走向的街道前後兩個入口。此時,已被警方封鎖。街道中央停著一輛救護車,其前後各停著兩輛黑色現代。
近兩百兒個‘聞一朵’和兩百多個‘羅姨’。每人手裡都捧著一個透明玻璃瓶,而每個玻璃瓶當中都裝著數十隻毒蜂,她們包圍著從五輛車裡下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