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徵畫口是心非的說道:“我對那些事兒。不感興趣。”
夏琴羽露出諱莫如深的笑意,問道:“真的?我看未必吧。從你的神情上,我看到了四個字——心口不一。”
歐陽徵畫笑著反擊道:“還說我。你不也一樣!”
兩個女人同時會心的一笑。
歐陽徵畫和夏琴羽之所以不想知道邢逸過去的事,是不想讓別有用心的人,從自己這裡探知他的秘密,從而使心愛的男人身陷危險當中,她們在用相同的方式,竭盡全力的守護著心中所愛。
“救醒邢逸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身份?沒有痴情蕩魂石,她是怎麼救醒邢逸的?”坐在樓下客廳裡的閻王噬影,一直在凝眉沉思。有很多問題縈繞在心頭,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閻王碎骨突然自言自語道:“我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忘記了什麼?”
郝敬東也有這種感覺,他問坐在對面的宮墨君,道:“宮總裁,那個叫紅綾的女人,是跟你一起來的,你認識她嗎?”
宮墨君邊回憶,邊輕啟檀唇。說道:“我是在機場遇到她的,她要搭我的車,說要去市醫院救一個人,正好我也要去醫院看邢逸。所以就帶上了她,半路上看到夏琴羽她們被殺手圍困,於是紅綾就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