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所以,你才叛出了九生?”餘婉婉當即便是有些笑意的望著丁原。
丁原當即一臉苦相,懇求的說道:“好婉婉,好阿寶……”
餘婉婉當即收斂了笑容,起身離去。
丁原驚慌。
……
丁古固癱坐於房前半響,孫妙玉終究是醒了過來。
“好美的地方。”
她一醒,當即卻是對著遠處的花海,望了一眼遠處的那一座高聳入雲,掛著積雪,飄著清蕩蕩的白煙的活火山,讚歎了起來。
丁古固心知孫妙玉不是這般性子,她見她爹爹這般,這一刻卻是不可能恢復得這麼快。
“玉兒,你知道我是誰嗎?”丁古固卻是問了這麼一句。這一刻,孫妙玉若然不是腦子壞掉,不會有這等心情看什麼風景的。丁古固當即懷疑孫妙玉是不是有些被嚇傻了。
“固哥哥,你真是一頭呆鵝!問這樣的問題,真是的……”孫妙玉說罷,當即便是小小的捏起了丁古固的臉頰。
不過,她兩指之間雖然是已經捏起了丁古固的一大塊皮肉,見得他笑了,彷彿想起了什麼,詫異了片刻,當即卻是放開了兩根如玉蔥一般的手指,改作輕捧狀,凝望著丁古固的臉頰,發起了呆。
似乎,這一個她想要珍惜的人,千萬不能受一點傷。她即便是再任性,再玩鬧,也只是在他這裡而已,她在別處再也尋不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方,讓她胡作非為。
若是沒有了他,沒有誰讓她這般任性,她便什麼都不是了,無人會把她捧若至寶。即便是那一個人,卻也是沒有當她是誰過,她在那一個人手中,只不過是一顆棋子。她不是誰,只是孫妙玉而已,如今陰差陽錯的,也只是他一個人的孫妙玉,此生當真是難以離棄了。
“怎麼了,玉兒?”丁古固見得孫妙玉這般發呆,當即輕輕颳了一下孫妙玉的瓊鼻。
孫妙玉回過神來,道:“固哥哥,那一片花海好漂亮呀!”
“那一片花海,是爹爹幫孃親種的,全然是他一人。”丁古固凝望著花海,也是有些許感嘆。
“伯父還真是有心呢。”孫妙玉當即也是感嘆了一句。
兩人望著那一片花海,風中當即也似乎夾帶了幾縷花香,沁人心腑。孫妙玉當即癱軟在丁古固懷中,閉著眼睛,勾勒起了一個微笑。
“玉兒,你笑起來真好看,你要多笑一笑。”丁古固輕輕吻了一下孫妙玉的唇瓣。
“什麼嘛,你這樣一說,好像人家總喜歡哭一樣。”孫妙玉作勢拍打,本是重重的一下拍打,卻是在她又想起了什麼之後,又減緩了下來,這一掌卻是緩慢至極的落在丁古固的手臂之上,如同一陣清風拂過,輕柔緩慢。
丁古固見得孫妙玉兩次這般,當即便是明白了過來,知道這孫妙玉這般小心翼翼的是為何了,道:“玉兒,你要是不開心了,或是心情不好,該是怎麼樣便是怎麼樣,不用擔心太多了。我一直會在這裡,哪也不去。”
丁古固說完,與孫妙玉十指緊扣。孫妙玉見得丁古固滿是擔憂的眼神,突然之間,淚水便是忍不住的滑落了下來,像是決堤的江口,滴滴滾落,掉落在她那充滿詩意的天青色道袍之上。
忍耐了許久,百般遮掩,她終究是哭了,有淚無聲,如同一個淚人兒。這一次眼淚滑落,她便是找到了宣洩口一般。
丁古固見得孫妙玉這般,卻是發現自己已經是不能給她止住淚水了,不論是孫妙玉的眼淚之多,還是她這一刻心情難以平復,他的這一雙手也是動不了的了,被她死死的握在掌心之中。
彷彿,她便是怕丟了這一個人。這一刻的緊扣,是為了在兩人之間硬生生的橫一道鏈鎖,不論是來生或是今生,她只希望,這一隻手不論何時都是像此刻這般用力,以至於不會丟棄了他。
丁古固當即也是明白了過來,孫妙玉的這一刻痛哭,便是因為他的這一番話的原因了。因他相知,所以她已然是深深的在心裡相認。這時候的痛哭,只怕是兩種情緒交織為多了,一種是對孫介狠心的委屈與傷心,一種是對丁古固這般體諒體貼的感動。
不知道何時開始,她便是哽咽著瘋狂吻向了他,兩手已然是緊緊扣在一起,沒有絲毫的懈怠與放鬆。她緊閉雙眼,送出丁香小舌,他含了過去,心中卻是平靜得如同一道湖泊。
孫妙玉終究是放開了緊緊握著丁古固的雙手,不過,這一雙手卻是對著丁古固的脖頸環繞而過,繼而更加瘋狂的親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