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波絢爛的氣圈。
圈圈氣圈滌盪開去,而丁古固站立這一方空間之中,安之若素,穩如泰山。他的這一道道靈力觸手仍舊是朝著四面八方直直擴散開去,速度不減返增。
龍淵所形成的道道火行之力,如同一道道極為炎熱的熱源,把丁古固身形之上的衣袍皆是焚燒了起來,在丁古固身形之上的衣袍竟然隱隱有著被點燃的趨勢了。
龍淵連連出招,招招皆是要害的方向,若是在旁側觀,必定要叫人心驚膽顫。而丁古固的速度遠遠不是龍淵與這五位長老所能比擬的,卻是沒有對著五位長老餘龍淵痛下殺手。
葛火站立山頭之上,眼光從澹臺雪影與那白袍修士身上回收,望著丁古固,又是自言自語道:“不殺龍淵,是在唸及舊情,雪影……”他把目光望向澹臺雪影,在澹臺雪影的那一方,那白袍修士當即便是“撲哧”一聲朝那一柄魔劍直直吐出一口血。
“不好了,雪影有危險!”葛火大聲呼畢,便直直朝澹臺雪影與那白袍修士所在的方向瘋狂掠去。
那一方空中,澹臺雪影與這白袍修士對立的這一會兒,那一柄魔劍受得了這白袍修士的催動,當即便是大放起了“烏光”!
這“烏光”大放的時候,似有一種吸引常人永墜魔淵的魔力一般。
在這烏光大放的時候,丁古固似也發覺了什麼,當即便是朝那一方叢林之中直直掠去,更是越過了這六道身形。
丁古固身形遠去,澹臺雪影受得那“烏光”的吸引,當即便是有些控制不住心神。在高山之上,一道火紅的身形正瘋狂趕來,那白袍修士漸漸舉起了這一道散發著無比烏光的魔劍,對準了澹臺雪影。
“陷入烏光,便永無輪迴之日,你的魂魄乃至你的血肉,都要祭祀魔劍!”白袍男子這般瘋狂嚎叫了出來,說罷更是強行忍住咳嗽的衝動,對著澹臺雪影直直揮舞下了這一無可匹敵的一劍。
“刷——”魔劍架在澹臺雪影的頭頂上方,那一柄吞吐著烏光不休的魔劍此時也似有些興奮。他這般朝著斬落下去的澹臺雪影的時候,澹臺雪影本是有些迷離的眼光當即卻是清醒了過來,硬生生的朝身旁挪移了三步。
此時,澹臺雪影站立白袍修士身旁,憑空錯位了三步,這白袍修士見得這一種強狂,當即便是有些錯愕。而澹臺雪影站立這一方,她那清冷絕美的臉龐之上仍舊是沒有什麼表情。不過,此時在其嘴角,卻是出現了一道妖豔的紅色血痕。
“以莫大的痛楚把自己從迷陷的幻境之中解救了出來麼……”白袍修士這般說完,連同她所斬落在空出的那一柄魔劍之上的烏光似乎也暗淡了下來。
澹臺雪影出手,而在澹臺雪影身後,那葛火也由此停止了下來行動,站立離澹臺雪影三百丈的範圍之外。這一個人,一直站立,他即便是身形之中住著某種強大的存在,在這一方呈現出來的時候,卻是沒有什麼叫他稍稍安心的地方。
若說心是一扇窗,那他不論是在橋上,揚或是在山間,皆是能夠看到這一道窗,這一道窗之中的景象,因為這一道窗無處不在,開在他的心間。
澹臺雪影似一直沒有什麼叫人擔憂的地方,即便是方才那千鈞一髮的時刻,他卻是坐不上什麼用場。如今的他,似乎也不能夠為她做些什麼……
她身上有的,似永遠都是一股叫人敬佩的東西。
………【第二百四十四章 鬼神】………
白袍修士這般略微望著澹臺雪影,在這一方空間之中並沒有什麼動作,天空之上漸漸出現了流雲,一片清朗摸樣。
流雲,塵煙,漫天倒卷直直天穹之上飛去。
此時,在澹臺雪影那一抹妖豔的血跡漸漸拭擦而去。葛火站立澹臺雪影身後,包跑修士站立其身前,在澹臺雪影擦去這一道血跡的時候,在其身後的葛火卻是不敢停留,漸步上前。
白袍修士這般略微的凝望了片刻,在其心中似做好了一個打算。場中三人,從澹臺雪影略微側頭,卻是沒有提防的摸樣看來,這一道紅袍修士便是前來相助的。與他絲毫不想幹,這般一想,這場中形勢對其不利,他這般見得形勢,又是開口道:“真是不簡單,不簡單吶……”
葛火越過澹臺雪影漸步上前,那一個本是轉過的頭顱,卻是沒有餘澹臺雪影對視。
他越過澹臺雪影,澹臺雪影當卻是開口道:“你不恨我?”
聽得澹臺雪影這一道聲音,葛火身形停頓了一下,劇烈的顫了顫,道:“雪影……你不還是你麼,你沒有變,一如以往的時候那般。我以前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