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卻一口一個‘主上’‘主上’的叫,這大氣不敢喘,敬若神明的摸樣,真是與一條狗沒有什麼區別了,真是令人作嘔!不!……你,你最令人作嘔的地方還不是這些!說你是條狗,還是抬舉你了。你竟然,竟然與那七醜之一的憂相使做出那般不堪入目的事情,算了,我不想說了,送你一程,你及早歸西吧。”
“韋書,你既然是叛出九生派,歸根到底不過一個小人罷了,其實我早知道了,你不安好心,與你一道前來,也不過是與虎謀皮罷了,你以為我真是那麼好對付的?”
魔族青年狠狠說罷,低沉的頭顱微微揚起,也是勾勒出了一抹邪笑,當下又止住了一口要噴湧而出的鮮血。
韋書見這魔族青年這般笑容,彷彿吃定了自己一般,當下臉部抽搐了一下,不過嘴上卻道:“你修為也不過如此,那魔頭和七個小丑在佈陣,你卻敢孤身和我來這裡奪寶,現在卻是被我制止了,愚蠢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魔族青年見得韋書試探自己的底牌,卻是不答他,只道:“韋書,我有一事不明。幾天的時間,你先是叛出九生,現在叛出魔族,你到底意欲何為?我看你,好說也有一百多歲的年齡,你卻如此卑鄙,心橫手辣程度不亞於我們魔族中人,在你眼裡,可有忠誠二字?”
“忠誠?我當然是有的,不過卻不是你們魔族。”韋書定定道。
“哦?難道說,你是九生派派來的內應不成?”魔族青年試探道。
“你問得太多了。”
韋書仰起頭,以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望著魔族青年。
青年望了望韋書,見他囂張到了極點,當下眼中閃過一絲殺機,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指著身後那不知何時已然坐在地上的習田,心平氣和的說道:“我勸你,還是早點放了我,共同對付這眼前的敵人才是,不然,過一會我們兩人指不定都要身首異處。”
“你看看,眼前的情況,我還需要你的幫忙嗎?”韋書笑道。
青年轉頭望向習田,此時習田已然是面部發黑,竟是中了毒,卻是不知道韋書何時下的毒手。
青年當下面色大駭,道:“你已經中了我的‘天魄六種’,還有那一個‘咒印’。我死了,你的嫌疑最大,你回去了也是死路一條。你那‘天魄六種’,我想決計不是一般人能以解開的,至少也得九生長老級別人物才能解開,你不妨放了我,我幫你解開之後,然後今天之事,我們既往不咎,也不再人前提起,如何?”
“解開這天魄六種又有何難?那‘咒印’不過需要一個五行封印之術罷了,都說你們魔族天賦異稟,是這天地間陰暗之氣孕育而生,是上天派來統領這世間的邪魅魍魎的頂端存在,修為進展得迅猛,可我見你的修為怎麼如此低下。這一刻,這種情況下還妄想與我談判,顯得你智慧也是低下了。”
韋書邁步走過,這名妖異的魔族青年的頭顱滾落,五肢竟然也是被分割開來,這魔族青年卻是像是切豆腐一般,卻是突然就被殺死了。
這一下,不單單是場外離得遠的正道人士,連這站立面前的習田也是沒有回過神來。
譁——
當下議論之聲紛紛響起,在側伺機而動的修士當下退後開來,直往後遁去。這些修士連這“如意水煙羅”的法網都攻不破,當下也是不敢與韋書敵對,生怕韋書痛下殺手。
鮮血濺了了習田一臉,可習田卻是紋絲不動,似作化了一般。
韋書此時收回了天地棋子,見得習田坐立與地上,兩手平攤,身上竟是沒有了呼吸,當下譏笑道:“大師,出家人不打妄語,你怎麼耍起了詭計呢?”
韋書見得習田仍是沒有起身,當下道:“大師,你這詭計,我一眼就看穿了,對我是沒用的。你已經中了毒,只要你與我合作,把般若力珠交由我保管,然後帶我去虛妄寺,再把我當做解開謎題的人,引見給那‘聽先神僧’,不管我得不得到大師指點,我也一定給你解藥,這‘般若力珠’也肯定會還給你。既然要大師合作,那我就告知大師一個秘密,以表我的誠意。”
“實不相瞞,我背後有一個大靠山,就是三百年前堪稱與殺生道人齊名的‘烏摩毒神’,我所有的奇遇,道寶都是前輩賜予的。‘烏摩毒神’前輩真正的歲數沒有人知曉,前輩非正非邪,行事低調。他若是要毒死一個人,天下間沒有人能救得活,就算當時醫術無雙的‘殺生道人’也是不能,前輩毒術無人能比。現在,正道門派不乏已然被毒神前輩收入囊中的勢力,就是那魔族十三使的長老中,也是有內應的。這幾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