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浩劫,降下無數災難瘟疫,天崩地裂,迎來末日浩劫!是實實在在的災難之珠!
雖然這傳說不得全部相信,不免妄造之嫌,可親眼見識到了這力珠的能力,丁古固對這個傳說不免多幾分相信了。
習田縱身垂直飛下,一手握珠,一手成掌,如倒掛金鐘一般,做出了從天而降之勢,那身上被狂風鼓動得獵獵作響的袈裟,此時也被“般若力珠”耀成了一片金色,習田那張堅毅的臉面之上,此時也被耀金光閃閃,猶如天神下凡一般。
“我叫賢睿,名字也不過一個代號,六魔眾的名字無關緊要。我現在告訴你名字,你要永遠記住這個名字之下顫慄!”
紅衣男子卻是沒有仰望天空之中的習田,只拿出了一塊藏魂玉,繼而朝丁古固的方向單手揮袖。
嗖,嗖——
又是兩道紅色影子自賢睿袖口狂奔而出,紅色影子繼而劃過長長的氣浪,與產生空氣的摩擦之聲尤為刺耳,奔向丁古固。
他,此時竟然無視習田,又放出了兩條食魂犬,不管來敵強弱,自己也是要先禁錮那湯珍道人的死魂!
賢睿這手段尤其狠辣,平常一個人,對人對事都不能做絕,正如一個王者,能殺兩個人,能殺萬千黎明百姓,卻不會砍自己兩刀,見自己血流如柱的摸樣,為何?
因為圖謀大業者,首先便是考慮自己的安危,可這賢睿的犬王剛剛死亡,怒火中燒,這便是忘乎所以的氣憤了,就算藉著被打傷的時機,也是要先禁錮湯珍道人的死魂。
這,不得不說對敵對已是狠辣至極了。
儘管賢睿狠辣,卻是沒有忘記這身旁之人,急忙放出了兩道食魂犬,不攻習田,反攻丁古固,這又是令人不解。
賢睿默唸著莫名的道決,單手作決,天地之間嗚咽之聲頓時大盛,陰靈齊聚,竟然又是一門禁忌之術!
丁古固早在苦玄門與那妖族青年對峙的時候,那一名妖族男子用出了“壽祭之術”之把那傾城劍的無匹金光給拒之於外,當真是驚天動地了。
這刻回想,那場戰鬥仍是歷歷在目一般。
湯珍道人的屍體已然不會存在,這魂魄沒有依存,若想就這般禁錮,只要達到“通之境界”溝通五行之力。散發靈力氣場禁錮周遭空中的靈魂精神波動,再集中精神壓迫入那藏魂玉中即可了,卻也是不難。
可這賢睿此時用出了這禁忌之術,來禁錮一個死魂,這便是有些多此一舉了。
正當丁古固疑惑不解的時候,那兩條食魂犬卻是做出了一個動作,叫人掉落下巴。
只見,兩隻犬皆是轉過了身,朝習田的方向狂奔不止,待奔至身下,一隻犬匍匐於地上,另一隻則是趴在這一隻犬的背上。
那隻匍匐於地的犬迅速起身朝空中的習田跳躍而去,食魂犬的智慧之高,叫人詫異不已。
而這些動作不過是瞬息之間,便已完成,但是食魂犬的高度卻是夠不著空中的習田。
丁古固見得如此,當下明白了過來,衝著習田道:“前輩小心,注意下面,這是一個陰謀!”
………【第六十五章 禁術】………
伴隨丁古固的話語落畢,這賢睿突的抬起了頭,朝空中的習田露出了一個微笑,其胸前的五指之中聚攏的那團灰色得如同漿糊一般的氣息。
這氣息中,仿若有千萬雙眼惡毒的眼珠子正盯著窺視著它的人,讓人極度不安,心神不寧,給人一種毛乎悚然之感,而賢睿卻是一隻手握著這團氣息,一隻手雙指朝天,做了個決。
當下,其手中那灰如實質的氣息發出一股尖銳的嗚咽,這嗚咽之聲,似掙扎,似不甘,聞著傷心,聽者落淚。
賢睿雙手合抱,十指之間一顆如圓球形狀的綠色光圈旋轉成型,繼而便層層包裹著這團灰如實質的氣息。
那氣息受得包裹,此時竟然斷斷燃燒了起來,發出了森冷的幽綠鬼火!
這,竟然是“魂祭之術”!
“魂祭之術”非同猩,“魂祭之術”與“壽祭之術”相當,屬於禁術,更是一種秘法,決不是一般人能使用的,所有這些魔族的禁忌之術的施用方式都殊途同歸,萬變不離其宗,都是有兩種施用之法,一種既是祭祀“他人”,另一種便是祭祀“自己”。
祭祀“自己”,便是那妖族青年的“壽祭之術”一般,以自己的壽元輔以秘法,祭祀冥冥中的亡魂,從來達到禦敵的目的;而祭祀“他人”,便是以他人的血或者魂等來祭祀,這種祭祀雖然難以控制,用得不當還會遭到反噬,因為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