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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了麼……”餘七略微一思索,望得跪在地上的這一名弟子,尋聲疑惑道:“方才那三道聲響,查出了是哪個門派嗎?”
“查出來了,是圖悲雪閣的幾個弟子。”
“圖悲雪閣?!!”四位長老聽得這一言語,當即便是震驚當場。
“圖悲雪閣的修士也過來湊熱鬧了麼?”姜一山負手仰望天穹,夜色之下的幾位長老皆是各懷心情。
那風香長老望得那一方空中,又望得那靈烏峰上佈滿的一干修士,當即厲聲道:“哼!圖悲雪閣才經歷這般大禍。竟然趕在我們九生派的地盤公然行動,難道是全然不顧及三派關係與自身尊嚴麼?!未必,九生派是這般好欺負的?”
磨合應允的點了點頭,道:“九生派與圖悲雪閣素來便是沒有什麼糾葛,在上一次派鬥之時,僥倖贏得第一卻全然不是偶然。這一座不周仙山,對於我等九生派來說,的的確確是一個大凶險。可圖悲雪閣這樣,也未免太不成熟了。”
姜一山聽得這般摸樣,嘆氣道:“人走茶涼,圖悲雪閣閣主連帶那五位長老皆是是死亡,覆傾之廈豈有完卵。如此,這圖悲雪閣這般行動,也是在做放手一搏了。”
餘七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補充道:“圖悲雪閣中,在這一次,連帶那天下第一鑄劍師‘龍淵’也是死亡。不過,龍淵在這一次,鑄就了一柄比冰冢劍更為強大的法劍。這一柄法劍,聽聞因為魔氣浩蕩,被龍淵封閉在那地表火焰之下,但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使然,竟然導致這一病法劍出世。也不知道落入誰的手中,至今仍舊下落不明。”
風香聽得這一言語,有些震驚,當即便是道:“師兄的這一言語,莫不是說這一柄劍是一柄‘魔劍’?!”
“恐怕是了。”
“如此,我們可以想象。若是這一柄劍落入歹人手中,恐怕竟會是一番大麻煩了。”餘七這番話,姜一山也是認同,深表贊同的點了點頭;接話道:“圖悲雪閣此時沒有能人異士,何以會去觸動我等皆是不敢觸動的這一方偌大的不周仙山?!”
眾人將誒是搖了搖頭。
“不知道了。”
“傳聞之中,不周仙山常年飄浮不定。或是在九天之上,或是隱秘在氳氳海上波瀾之中,浩海雲煙,皆是不得求得這一仙山的真面目。我的疑惑是,不周仙山是怎麼來的?”姜一山自顧自的說出這一句的時候,餘七當即便接話道:“按照掌櫃說來,這一道不周仙山。應該是因為有‘死氣’推動。”
“師兄說的沒有錯了,這一座眾神之墓上,無數的神靈皆是淪落在其上。我們看不到這一道不周仙山的諸般摸樣,也是理所應當的。因為,不周仙山之上,或許還遺留著諸般的法則,這些法則是我們人間修士見所未見的。法則代表了天地的秩序。”墨合一語說罷,姜一山似想到了什麼,道:“掌教現在身在何處?”
“從方才弟子的口中,掌教是召集了門中的年輕一輩的修士前去了。”
“我小巫峰兩人回來了麼?都怎麼說?”姜一山尤為關切,在風香長老這般說完的時候,當即便是搶聲問出。
“姜師弟,我明白你愛徒心切,但是如今是門中存亡。若是九生派這一道洞天福地被這一道不周仙山撞擊,那麼我們九生派的千年基業便是要毀於一旦。你我在沒入黃土之時,恐怕都是難以去見列祖列宗。”風香語調之中有些諷刺,而墨合卻是全然不理,道:“姜師弟,我還是認同人貴在有情有義,不比有些人。”
“兩位師兄妹,是否不要在此吵鬧為好,免得掌教見得心煩?”餘七出聲阻止兩人,墨合卻仿若是沒有聽見,自顧自的說道:“師兄不必教誨了吧。如今我等皆是將要沒入黃土之中的扔了,不論是什麼人情世故還是閱歷見識,皆是不同從前。這一次,我若是說出來一件事情,師兄可是要沉穩住啊。”
餘七望得墨合那煞有其事的摸樣,當即便是有些大無畏,道:“你說吧,這一次我聽你說完。”
墨合點了點頭,道:“有人仗著自己一脈皆是女弟子,犧牲弟子的色相,誘惑門中弟子做事。這一種事情雖然虛虛實實,但是蒼蠅不叮沒縫的蛋,空穴不會無故來風。縱然是有好事者,我今日便想問一句風師妹,風香長老。這一件事情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場中本是平靜,在這般情況呈現的時候,風香卻是不答反問道:“師兄這一言,是在說我麼?”
“師弟這一句質疑,罪責未免太重。請慎重考慮一下?”餘七見得墨合這般問了當即便是想要岔開這一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