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貪婪這等黃白之物,只不過是沒有看透志俗世間的種種因果內在罷了。對於愚昧之人,我佛慈悲,皆是能夠包容的。”黑袍人轉身過來,語重心長,卻是一口慈悲之調。
褐袍掌櫃突地一聽到這一言語,屆滿應聲道:“是了是了,我佛慈悲,我佛慈悲!對於我等凡夫庶子來說,高僧口中所言的黃白之物,當真是不能忘懷,繼而完全放下的。實不相瞞,其實弟子我向佛之心已久了啊!只是苦於沒有人把我從這苦海之中解脫出去。今日聽得高僧一席話,頓時間便幡然悔悟了。”
掌櫃一語說罷,眼角閃爍著道道精光,極其隱蔽的瞟了瞟被這黑袍人別在腰際的金燦燦“道書”,近距離接觸,難免心中一片激動之色,但盡數被壓制。在他這般與黑袍人你來我往幾句應和的同時,這身旁那一干打手皆是圍了過來,一幅幅橫肉堆滿臉上,極為不自然的笑了起來,而掌櫃的則是弓著身子,臉上迷惑著甚多,似要幾天幾夜皆是講不清楚,也是說不完全一般。
“南無阿彌陀佛,施主這般摸樣。……讓貧僧,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一件事情啊!”
“高僧怎麼會是貧僧,應該是富……”“哦,對了對了,高僧突然想起是什麼事情啊?!”
“傳聞,在我佛那大雷音寺廟百里之外,有一座廟宇。在這一座廟宇後方的菜園滯洪,有一隻蚯蚓常常聽得佛廟之中的經文,久而久之。這一條蚯蚓便開始了朝九晚五的誦經生活,可是在大雷音寺廟中有一位小沙彌,他因為偷懶睡覺常常被這一條蚯蚓給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