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縹緲峰潘靈帶領靜琴一組,大巫峰魏錦東帶領吳凡一組,那韋書與幾個丁古固不認識的弟子一組,迴天峰青柳則與青秋一組。
武鄂與武山望向武亦,武亦則望向丁古固,丁古固看到三人都看向自己,當下點了點頭,道:“安心。”說罷,上前一步,武亦武鄂武三跟著上前。
當下觀戰的眾弟子議論紛紛。
“早聽小巫峰與大巫峰結仇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小巫峰實力弱小不說,竟然還敢出戰,莫非得了失心瘋?”
“我看不一定,也許那黑袍小生是個新生奇才也說不定!敢出戰,定然有一些能力。你小心說話!被聽見了,便闖了大禍。”
“你們兩個真是的,管他奇才不奇才的,有句話說得好:小巫見大巫,相形見絀。小巫峰實力這麼差,肯定被教訓一頓,這下有好戲看了,可惜我們沒參加,看不到了,唉……”
“這小巫峰弟子最少,我倒是認識,可那個身著黑袍的弟子到底是誰啊,莫非門中真的又出了一個不世奇才?”
“不知道,四大長老實力非同小可,都是大能。若是願意盡心培養一個弟子,那個弟子的實力簡還不一步登天。你們幾個不要議論了,小心引來口舌之禍!”
當下幾個弟子默然不語了。
丁古固雖然聽得猶如耳側,卻也不轉過身去,隨他們議論。
武亦與武山聽得他人議論,面無表情,武鄂卻面露不忿之色,正欲轉身反駁,卻被姜一山喊住。
姜一山望了一眼四人,繼而道:“為師平日常教得的那句話,你們可曾記得?”
武亦當下釋然一笑,望向姜一山,問道:“師傅是否說那:世間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治乎。這一訓?”
姜一山聽罷,滿意的點了點頭,轉頭望向武鄂,道:“武二,你說說。”
武鄂嘿嘿一笑,撓了撓頭,望向地面,卻是不答他。
武山聽罷,也是憨厚一笑,答道:“我們只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餘七見得小巫峰四人竟然也出列,當下不禁又多看了幾眼丁古固,繼而望向五隊人員,朗聲道:“既然有五組人員,那每一組都派一個人來抽取一張紙條,決定入林的方位吧。這裡一共有五個方位,分別是東、南、西、北、中,五個方位。比如,抽到寫著‘東’方位的紙條,就去叢林東面外圍已經樹立好的旗杆上拿得卷軸。卷軸上標好了方位名稱,待拿好了自己的卷軸,再爭奪一個卷軸,便是勝利了。不過,一定要帶卷軸到‘下曲樓’敲響樓中二層的暮鼓,把卷軸交與門中長老之手才算勝利。”餘七一邊說著一邊拿出疊好的紙條。
五人向前抽取,武亦開啟一看,卻是一個“中”字。
魏錦東抽紙條開啟看完就把字條遞給了吳凡,跳了跳眉,嘴叼一根雜草,雙臂枕頭,轉身過去,自言自語道:“唉,竟然抽到的是‘西’,我們走吧。”
這魏錦東話語的話盡顯自信,不懼任何挑戰。還有一層隱含的意思,那邊是高暗中告訴其他勢力,我在西邊,你們來了也是白來,小巫峰那盤“小菜”在哪裡,你們自己判斷。
其他三大奇子也不是傻子,聽得此話,按照手中紙條就能去除一個誤判的地點,也是最好不過的事了,但這三大奇子都是天之驕子,對其並不領情,當然也不懼他。
小巫峰幾人聽得魏錦東的話語皆是眉頭一皺。
魏錦東說罷,一揚手中的畫軸,靈力催動,一隻純墨構造的大鵬振翅而出,又望了一眼靜琴,躍上大鵬背身就往叢林西邊飛去,吳凡與大巫峰其他三個弟子也相繼祭出法寶,化作流光追去。
靜琴報以魏錦東一個微笑,坐在古琴上,繼而化作流光跟隨潘靈往西北方向飛去。
韋書與青柳二人也不言語,徑直往叢林裡走去。
餘七微笑道:“抽到‘中’字的隨我們去‘下曲樓’拿卷軸,其他人自行去自己的方位拿卷軸。”
小巫峰四人與化作流光隨幾位長老而去,其他的弟子相繼回山。
九生派遠古森林很是龐大,佔地不下二百里,位於四小峰山後。
這遠古森林除了與四峰相連的東面,其餘四周皆是斷層,從斷層往下望去,便是懸崖,與崖壁相連的是一片延綿至天邊盡頭的雲海,丁古固看不到真切。
若是形容那“大麴灣”是一隻被託在天上的大臉盆,那這遠古森林就是一隻倒扣在半空中的大臉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