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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的靈力儲存,對戰起來,優劣程度明顯,結局可想而知。

玄級道寶級別為“玄”,其實古人用“玄”字來命名這種道寶是大有深意的。顧名思義,玄級道寶有玄之又玄之意,有匪夷所思的能力,能溝通虛無縹緲的神鬼之力為己用,有鬼神莫測的玄機。若是要佔為己用,那便是與冥冥之中的主宰作對,是逆天的行為。所以,古往今來都沒有聽說有誰能賦予這玄級道寶意志,讓其聽從自己的命令。有嘗試過的,要麼走火入魔,要麼身死道消。有了前車之鑑,所以後人都沒有敢再去嘗試的了。

至於神級道寶,天下散佈著各種傳說,卻都不曾見哪裡出世過,而那“流刃玄珠”卻是與“流刃仙決”一起又記載的,這“流刃仙決”存於世上,想必這玄珠也是有的,只是要待痴迷的眾生尋找罷了。

姜一山剛上前扶起丁古固,墨合便說話了。

只見墨合嘆了一口氣,道:“看不到衣服哪裡有破損的痕跡,卻傷得如此之重,恐怕是下毒之類的手段。世間醫術最高超的莫過於了無師兄了,可惜了……”

“師兄,你到底想說什麼?”說話的卻是縹緲峰峰主風香,語氣中透露著不耐煩。

墨合見風香不耐煩,充滿敵意,當下眉頭皺起,朗聲道:“我是說,我的醫術斷然是沒有了無師兄高超,了無師兄的衣缽傳承給了掌教至尊,唯有讓掌教至尊來看看了,這錦東的體質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診斷不出也屬合理。不過,從這表相看來,恐怕不是半死不活,就是命不久矣了。”

“這……”姜一山望向丁古固,盼其解釋。

“丁古固,我們剛剛在‘下曲樓’見得這邊靈力濃郁得近乎實質,空中的靈力灰得如同那濃稠的漿糊一般,是否是你弄出來的?”

墨合問得客氣,言語也是合情合理,可其他人卻不是這般想,例如風香長老。

這風香長老雖為女流,可心智異常,又眼觀周遭,心中便又了大概的判斷,指著場中景象當下道:“幾位長老請看,地上一灘鮮血、破碎的鼎身、枯滅的樹,兩大奇子又昏迷不醒,四個實力不濟的弟子被殺,姜師弟是前來救援的,連姜師弟都受傷了,而且傷得不淺,你們還不能推斷出來麼?姜師弟不好回答,怕有失顏面,我就來幫你答!如果我所料不錯,這一灘血便是以血為介,施展的通靈之術,那破碎的鼎便是昔日妖族赫赫有名的上品靈器朱鼎。此子其實入派之前實力便已經通天,我們九生派為正道先,都培養不出這樣的人才。那只有一個解釋了,此子絕對是魔族奸細無疑,而且在魔族地位絕對不低!”

丁古固剛恢復清醒,腦袋還有些渾渾噩噩,待分清了場中情況,正張口欲答,卻被這風香長老打斷,說了個莫名其妙。心中不禁念道:最毒莫過婦人心這句話,果然說得一點都沒錯,這風香長老把這人心貶低得一無是處,罪名也編排得條條是道,合情合理,真是讓人百口莫辯啊。

且說這縹緲峰的女人,似乎都不是什麼好女人,先是有靜琴在小巫峰無理取鬧,又在魏錦東那裡挑撥離間,鬧得現在不可開合,再有那潘靈霸道囂張,心狠手辣,視人命為草芥,不分青紅皂白便要對小巫峰一行人痛下殺手。丁古固平日溫和,此時又遇到這風香長老先入為主的觀念,汙衊自己是妖類,當下也有些厭煩這縹緲峰的女人了。只怕讓她胡說下去,不管自己今天怎麼辯白,恐怕都逃脫不了這勾結妖類,或者妖類同黨的罪名了。當下便道:“前輩推斷極為正確,不過那妖族之人已經逃走了。”

“放肆!你是個什麼東西?長輩講話,你也敢出來插嘴?”風香長老當下對著丁古固面斥了起來。

“哎,哎!師妹此話有些過了!”餘七當下出來打圓場。

“有些人莫不是眼看自己弟子敗了,亂尋小輩撒氣吧?”墨合眉頭一揚,淡然說道。

姜一山見兩個長老有鬧得越發激烈的趨勢,當下雙手一按,示意兩位長老停下談論,淡淡道:“古固,解釋一下吧。”

丁古固點了點頭,朗聲道:“實不相瞞,先前有兩個妖族之人來過這裡,我與他們中的一個有過結仇。這次,怕是來尋仇的。那妖類分別擊敗了他們兩人。其中一個自稱是‘七情法妖’之一的‘憂’。”

“什麼!”三人聽得此話皆是一驚。

“這十二法妖是妖族長老級別人物,單個前來還不是很可怕,可怕的是如果在一起,便能施展一套組合道術,那七情妖的組合道術為‘情絕七花’,三百年前,驚天動地,屠戮無數蒼生。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前任掌門丁原遇到他們的時候也要避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