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喉嚨,冷血而又狠狠的說:“以後不要再這樣鬧了,會失去男人的寵愛的。”
我把靈魂放在了**的河流,隨波逐流,沉溺於男人給我的洶湧浪潮,卻再也找不到黑暗中的燈塔。
明亮的辦公室裡,遊蕩著男女模糊不清的呻吟喘息,瘋狂的肢體糾纏中,我一邊痛徹心扉的哭泣著,一邊抑制不住的**,他讓我在心如刀割中快樂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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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歡愛過後,管毅穿上衣服,拿起桌子上的物件,一件件戴起來,精緻的袖釦,奢華的手錶,穿戴整齊。
可我記得他早上出門的時候,身上是沒有這些東西的。他的衣服是一天三換,所以現在穿的和早上不一樣,我沒感到奇怪,可是手錶袖釦一般一天才換一次的。
這時,電話忽然響了,管毅說:“你現在哪也去不了,老老實實在這待著。我一會就回來。”
我木然的看著空氣,不哭也不鬧,只會冷冷的笑,然後把頭轉向了一邊,不想再看他,視線卻正好落在了保險櫃上。
門咣噹一聲關上,還上了鎖。
我沒有任何反應,仍然直直的看著那保險櫃,那是管毅的病人資料庫,密密麻麻擺了一大櫃子。
心裡突然起了一點奇異的念頭,冥冥之中註定讓我被它吸引,似乎有關我命運的秘密就在那個櫃子裡——
可是,我又怎麼才能開啟它呢。
過了一會,我看向了地上的包,那裡裝了幾枚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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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今天更新有點晚。
第119章 植入記憶
房間裡一陣亂七八糟的聲響。
我把所有的重物都用力拉了過來,堵住了大門。從下到上嚴嚴實實,這樣即使聽到爆炸聲有人趕來,一時半會也闖不進來。
開啟包,把小型炸彈迅速的安裝在了保險櫃上。
轟!
爆炸之後,一陣煙霧散去,房間裡的防盜鈴也響了起來,時間不多了,我揮了揮空氣中殘餘的白煙,從l字母下面一欄尋找自己的名字。我瘋狂的翻找著,把那些檔案袋一本本往外扔。
終於看到了藍若瑄三個字。
我連忙把檔案袋裡的光碟抽了出來,光碟上錄製的是患者在進行心理治療的整個過程,相當於患者的病例。因為患者的表情,動作等各種反應都是醫生進行跟蹤治療所需要的資料。
電腦是開著的,我迅速的把光碟放了進去。
螢幕上出現了一個密閉的手術室,管毅穿著醫生服在鏡頭前坐下。和常規的治療病例一樣,他先彙報了時間日期天氣,以及患者的姓名年齡,而那時間剛好是在一年多以前。
“目前的技術,科學上最高的里程碑,是給人類的大腦做一個記憶開關,指揮關閉或啟用大腦中的某些記憶。而我接下來要做的這項試驗,那就是……”他回頭看了一眼椅子上的患者,說,“實現了人類記憶植入。”
在這個密封的房間裡,那場景似乎在我夢中出現過。我看到當時的藍若瑄就像一隻可憐的小白鼠一樣,全身接滿了密密麻麻的輸液針管,緊閉雙目坐在椅子裡。
而管毅看著這小白鼠,看著他的試驗品,眼睛裡全是陌生,也許這才是他與我的第一次相見,沉默了一會,他忽然說:“患者剛做完整容手術,那她整容前的資料有嗎?”
這時,李瑞出現在了鏡頭裡,“沒有,靜夫人說她是一個普通人,是個每天宅在家裡寫作的女人,失蹤了也不會引起太大注意。所以囚禁她來當這次記憶植入的試驗品再合適不過。”
管毅回過頭來繼續做他的記錄,“在日常生活中,人們的記憶並不完全可靠。比如,你明明記得把鑰匙落在了廚房桌面上,但實際上,你是把它留在了車庫裡。所以植入記憶完全是可行的,但是首先要破譯大腦形成長期記憶的程式碼。”
突然,門外傳來一聲巨響,有人開始在猛烈的撞門了。
我來不及聽這些講解了,連忙按下快進。
直到螢幕上突然出現了我的師父陸老伯,我連忙驚訝的鬆開了按鈕。
陸老伯說:“管毅,這是靜夫人為她準備的人生劇本,以後,這個人大腦裡的記憶必須全按這個劇本來。但是關於她的新記憶是完全保密的,你不可以解讀。”
管毅接過來的是一個晶片載體,他說:“陸老伯,難道連我都不可以知道嗎?作為操縱者,如果我不知道她的新記憶,這樣很容易難以預知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