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用手扶著自己的前額,鬆了一口氣,好險,謝天謝地。
悄悄把裝滿男士衣服的行李箱開啟,從縫隙裡把貓塞了進去,再上了鎖,這下就安全多了。
可是當我握著方向盤的時候,就深深的後悔了,思量著得找個臺階給自己下,舊金山的車道彎彎曲曲,漂移這事百分之百不靠譜。
管毅在旁邊嚴肅的下著命令,“大腦別分岔,繼續踩油門。”
“還要加速啊?”有沒有搞錯,老天!車已經開到時速兩百公里了,我的腳開始顫抖了!
“繼續,這輛野馬可以開到時速三百五十公里。”管毅淡淡的說。
“能減速嗎?開這麼快萬一出事了怎麼辦。”這速度太可怕了,我感覺我現在稍稍打偏一丁點方向,整個車就會騰空飛起來!這麼想著,我的手已經忍不住顫抖了。
說時遲那時快,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管毅,眉宇不驚的一把握住了方向盤,“速度上超越極限時,所有的車手都會有無法預測的事情發生。比如打滑。你必須作出反應,在車子反應之前,就先作出反應。”
我問:“可是我怎麼才能辦得到?”
他說:“讓車子的抓地力鬆懈一點。”
吐血……天知道怎樣才能鬆懈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