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藥重新糾纏著他,說盡好話,跪下來求他,勾引他,反反覆覆,就這樣無限的惡性迴圈下去。
明知道每次這樣不留情面的羞辱他,只會讓下一次我哀求他時更加的備受屈辱,可我顧不上那麼多了,只要我還有一絲的清醒,我就要發洩心中對他的恨。
直到後來,管毅通知我要去執行一項任務,對方是一個個都高手,我只能用身體去色誘目標。
我的心隱隱作痛,他果然是無所謂的。
他捏著我的下巴說:“一個女人的青春是很短暫的,如果這一生,你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一個男人身上,未免太可悲了。”
我看著他的眼睛,心裡有些失落,我那樣不顧一切的去愛著他,他卻以女人青春短暫來告誡我。
在世人眼中,只有正值青春年華的女人對他們來說才是女人,其他的都是豆腐渣嗎。即使我不服氣,但是也許世事就是如此。
“所謂的好女人,就是憋死自己,立個牌坊。”他說,“明明是男權社會的產物,可是女人們還一個個津津樂道。你看看人家武則天,賈南風。我只是一個你經歷過的男人,不是你的開始,也不是你的結束。”
等他離開之後,我還不能相信這一切,我曾經無數次幻想過跟他的婚後生活,那時候我是多麼的傾慕這個男人,我把所有的浪漫都幻想過了,可我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帶給我這麼多的傷害,更沒想到他會把我親手送給別人。
想起結婚前拉阿倫一起挑選婚紗時,我在抱怨摸不清郎君的喜好。
阿倫說,“那是因為你總是被邪氣的男人吸引啊。管毅就是一個致邪之物啊。”
我說,“可他有魅力啊。”
“刀口舔蜜,你活該啊。”
千言萬語,都比不過一句話,你活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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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他把我帶到了日本。
一路上,一片被漂洗的一塵不染的瓦藍,上面輕浮的白雲同樣是一塵不染的白。
田野阡陌縱橫,成一副巨大的棋盤,古樸的村舍布成了棋子。
一波一波的金色暖陽朝這裡湧來,我卻在這唯美的光芒中苦苦哀求著他,“我不要去,求你了,你讓我幹什麼都行,我不想做這個。”
“你知道男人什麼時候最脆弱,就在那個時候殺了他。”
我哭著哀號,“我不要去。”
“你可以提前吃避孕藥。”他把藥塞到了我的嘴裡,灌了溫水。然後不由分說的,將我推向了萬丈深淵。
第210章 又是這張臉惹的禍
他愣了一下,長嘆一聲,然後靠在椅子上,任由我殷勤的服詩著他。朦朧的檯燈下,他側頭點著了一支雪茄,那張俊美的臉在煙霧中更加的冷豔。
我用牙齒一顆顆咬開他襯衫上的紐扣,他忽然帥氣的一把抱起我,把我攬在懷裡,儘管對對方的身體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可那突如其來的霸道動作,還是讓我忍不住一陣心跳。
我轉過臉去,不想讓他看見我在臉紅。
他卻捏住我的下顎,強迫我轉身看他,冷酷的問道:“會在舌頭下藏刀片嗎?”
“不會。”我明白無論如何是更改不了我的命運了。
“我教你。”他掰開我的唇,手指在舌下滑動著,“至少要放四片刀片,你要學會把它飛快的吐出來,這樣才能一刀割斷咽喉。”
他在履行教官職責時,總是充滿了男人味,如父如兄,正是這份嚴謹和殘酷,非常矛盾的襯托出他的性感。
如此近的距離,我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認真嚴肅的他,坐在他懷裡一動也未動,任由男人的手指在我嘴裡擺弄著。
如此恨著一個男人,卻又深深的迷戀他。
如此的愛著一個男人,卻不得不面對無止境的傷害,直到他要把我送給別人享用。
我為什麼沒能夠擁有一份簡簡單單的感情,卻陷入了這樣井底淤泥一般的情感糾纏。
看著他微皺眉頭,嚴肅沉穩的端莊模樣,我壓抑的感情沒來由的爆發了,像嘢獸一樣,牙齒忽的咬住了他的手指,然後把他推倒在椅背上。
他順從的躺在椅子上,把我口中的刀片盡數取出,然後用他的舌頭填滿。
都知道我們之間徹底玩完了,都有些意亂情迷,這是最後一場的狂歡盛宴。
一個女人的身與心都將不再屬於他一個人,他真的成為了我的過客。
我不能再將感情放在他身上一分一毫,時至今日,已經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