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固執的說:“你就是南若瑄,是我的女人!就算你現在是一個殺手,那也是我的若瑄。”
我徹底崩潰了,“那你這樣就不是一條路走到黑嗎?你這樣固執地守在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女人身邊就值得了嗎!既然你可以為了不值得的人付出,我為什麼不可以!”我說的多麼在理啊,說完,我就沉默的看著他,我看他還能怎麼回嘴。
結果他冷笑了一下,很淡定的拿了塊銀色的封箱膠布貼住了我的嘴。
這一招我始料不及,只能狠狠的瞪著他,用我的目光將他千刀萬剮,在想象的畫面中虐待他來發洩著怒氣。
“呵。”靳紹坐在駕駛座上,重新啟動了汽車,他帥氣地活動了下脖子,得意的說,“這下清淨多了。”
車子越行越快,眼看就要下高速公路了。到了市區,他打算怎麼對付我?會像那些變態的殺手一樣,將人慢慢折磨虐殺嗎?走上這條不歸路,我早就有生死的心理準備,可我沒有想到,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原來男人對付女人,有很多種齷齪的方法。
我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畫面,畢竟年齡小還是單純,忍不住在那嗚嗚的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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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收到了黑夜迷茫贈送的三朵鮮花,我很激動,無法用言語表達,雖然寫雜誌拿過無數稿費,但是這是第一次被自己的金主打賞,感覺很奇妙很自豪,感謝親愛的黑夜迷茫,多謝你的鼓勵。
第四十章 禁錮強吻
大約哭了二十分鐘,我還是沒有放低聲音,入戲頗深,繼續哭泣,彷彿已經被害了一般。靳紹忽然把車停在了路邊,扭頭說:“好,我放開你。”
說完,他解開我的捆綁,撕掉了我嘴上的膠布。
我很意外,停住了哭泣,擦了擦臉上的眼淚,瞄了他一眼,“謝謝你放我走。”然後我迅速地開啟車門下車,不料靳紹也緊跟著下了車。我正準備飛快的跑走,卻被他一把拽住,推到了車前蓋上,撞得我的後背一陣疼痛。
看著那越來越近的紅唇,我慌了,“你要做什麼!你是不是瘋了啊?”
他冷笑,“我要堵住你的嘴,因為我不想再聽到,任何讓我不開心的話!”
我用力推開他罵道:“你本來就是一個噁心鬼!滾開……”
他猛地把我壓倒在車上,粗魯地將我的雙腕定在頭頂上方,熾熱的唇堵住了我未說完的話。他故意用力允吸住我的舌頭,用牙齒咬傷它。一陣疼痛襲來,我的眼睛隱隱溼潤,淚珠幾乎要滾落下來。
我用膝蓋努力撞開他,繼續破口大罵,但是又被他堵上了嘴。
只是這次他沒有刻意去弄痛我,而是纏綿的挑逗,那舌尖的肆意把玩已經讓我恥辱到了極致。他不容我有一絲自由呼吸的空間,那樣親密無間,盡情的允吸著。我幾乎感覺不到一絲空氣,一陣致命的窒息襲來,我漸漸頭暈,只能軟弱無力地承受著。
感覺到我的氣息微弱,他這才緩緩放開我。我立刻大口大口地喘氣,貪婪地吸著空氣,然後氣憤地看著他。
靳紹說:“怎麼?還罵嗎?”
我暫時很老實地閉上了嘴,只惡狠狠地瞪他,再也不肯說一個字。
“很好。”他微笑,“如果你被吻上癮了,想故意激怒我,好讓我再強吻你一次。那我就滿足你,咱們再來一次。”
我連忙躲開,罵道:“無恥!以前我從來都不認為你是個壞人,可是今天你的表現就像是一個無恥的惡魔!你已經瘋了!你不是以前那個靳紹了!”
“那也是你把我逼瘋的!”他說,“只要能讓你擺脫那個人的控制,多麼無恥的事我都能做的出來!”
他開啟車門,示意我自覺乖乖上車。
我看著他:“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是不是把我當成南若瑄了?可她不是拋棄你了嗎,你為何要為了一個負心女淪落至此?那不值得!”
他借用了我剛才的話說:“不好意思,我就是一條路走到黑的那種人。”
我磨磨蹭蹭不肯上車,最後還是靳紹野蠻的把我塞進了車裡,重新捆上了綁扣。他說:“現在你給我乖乖地坐在這裡,不準吵,不準罵人,也不準哭!除非你想再來一次剛才的事。”
他回到了駕駛座上,掛了前進擋,繼續開車。我悄悄看了他一眼,他冷若冰霜,一路上都板著一張臉一言不發。
出了高速公路,前面繳費站大概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