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虛情假意的想要誘騙她上床。連在酒桌上吃飯都不時伸手騷擾,像梁用這樣真正關心她的極少。
梁用閉著眼睛等了一分鐘,聽到她忽然安靜下來,也沒有噓噓聲,奇怪地問:“怎麼了?”
齊曉雅一陣臉紅不好意思的說:“太擠了,我蹲不下去。”
這個……這個……確實是問題,隔間只為一個人設計,現在兩個人擠在裡面確實沒法辦蹲下。梁用使勁撓頭說道:“要不我將腿分開,你坐我腿上。”說話間紮起馬步,一手支撐在後面的牆壁上,就準備迎接齊曉雅上去。
“這……行嗎?”齊曉雅心都要跳出來,沒想到上個廁所竟然這麼複雜,都要讓他扎馬步了。
“沒事,我練過功夫。”梁用自信地說,自始至終他一直閉著眼睛,腦子裡一片空明,愣是沒想象齊曉雅不穿衣服的模樣。
事後多年梁用回憶這段經歷時,還是感慨萬千。我當時怎麼就這麼純潔呢?看來我本質上就是好人,好色那是別人對我的誤會。特別是那個可恨的作者饅頭,老是誣陷我好色,冤枉死我了。
齊曉雅試著踮起腳尖,梁用怕她夠不上又將身體降低幾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