餅乾從哪裡來,但她粗線條根本就沒注意到這個問題。
“說吧!準備怎麼處理我們?”梁用看著黃維武問道。
“……”黃維武啞口無言,這位爺什麼意思,現在自己的小命都在他手裡,還讓我怎麼處理。除非放我出去搬救兵還差不多。
“你沒主意了?”梁用繼續問。
“……”黃維武不敢吱聲。
“既然你沒主意,那就要聽我說。潘建軍跟你什麼關係?”梁用接著問。
黃維武搖頭,哪敢回答。
“他不說話,老五說怎麼辦?”梁用轉頭問老五。
“這事好辦,讓五爺爺收拾得他什麼都說。”老五惡狠狠的走上來,手握精鋼手銬對著黃維武的身上就砸,專找那些骨頭突出的部位砸。
“爺爺饒命,我說……啊……”黃維武慘叫,想要交代可是完了,此時老五已經不需要他解釋,打上癮了,一下接一下的猛揍,地上斷手斷腳的那幫人嚇得止住慘叫,驚恐的看著這血腥的一幕。
門外響起腳步聲,幾個人露出驚喜的神色,終於有人來救他們了。
可惜此時梁用和老五發話了,卻不是說話,而是一聲聲更加悽慘的尖叫:“啊……啊……我手斷了……腳也斷了……別打……”
“哦……哦……別撓我癢癢,我什麼都說……”
“大爺別打我屁股。”
“嗚嗚嗚……痛死了,那裡不能捅……”
兩個人輪番叫喚,一個比一個動聽,一個比一個催人淚下。門外的腳步停止又轉身走開,跟著還有幾聲嘲笑的聲音。
黃維武等人徹底絕望,這兩位爺都算好了,是不給自己留一點活路。
梁用兩人還在演戲,連熊壯壯和小倩都聽不下去,嬌罵:“不要臉,叫得這麼噁心,快停!”
“嘿嘿,我看他們叫得不夠刺激,幫他們叫。”老五壞笑。
小倩卻是問梁用說:“哥,現在怎麼辦?我們什麼時候離開。”
“我們不走,這裡好吃好喝好玩,幹嘛要走。黃參謀,你說是不?”梁用壞笑說。
這神情讓黃維武絕望,再也沒有尊嚴,哈巴狗一樣跪在地上對著梁用叩拜:“大爺,大爺饒命,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您,放過我吧!”
“嗚嗚嗚……就當我是個屁……”
“**嗎?老子的屁都比你香。”老五大罵一腳踢中他的屁股,讓黃維武往前一竄,卻被梁用抬腳頂住說:“別磕花這張小臉,留著還有用。”
“嗚嗚嗚……我不敢,再也不敢了,饒過我吧……”黃維武徹底崩潰,這兩個人到底是誰啊!在軍營裡打人往死裡打,就不怕犯法。此時他倒是想起用法律的武器來保護自己。
“你老婆還好嗎?”梁用忽然客氣起來。那邊小倩和熊壯壯豎起耳朵,這傢伙難道還想玩人家老婆,夫債妻償,好邪惡……
黃維護一愣,老實的回答:“她還在花都市看守所關著,求大爺饒命。”
“你老婆關在看守所,你還這樣不老實,在外面花天酒地,真是沒救了,難道準備另娶新歡?”梁用搖頭嘆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我……我一直在想辦法救她,大爺開恩放過她吧……嗚嗚嗚……”黃維武可憐的痛哭,心裡卻是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自己要是趁機跟這個老婆離婚,豈不是就不用承擔救她的義務,還可以另找新歡,外面可是有大把年輕貌美的女子等著自己……
“她的事我可管不了,我只能管今天這事。好吧!不跟你廢話,看看我們的證件。”梁用話鋒一轉,從懷裡掏出自己的軍官證,老五也掏出自己的證件,一個上校一個少校,讓黃維武冷汗頓時下來,天啊!自己怎麼惹上這樣的對手,還假借軍隊的名義陷害他們,這次死定了。
“別慌,還有這個。龍牌你見過嗎?共和**人的特殊印章,持有龍牌者見到醜惡現象可以先斬後奏。”梁用又拿出龍牌在黃維武面前一亮,讓這傢伙徹底死心。
“嘎……”黃維武看到龍牌兩眼一睜暈死過去,卻是被老五一腳踢回來大罵:“還想裝死,老子讓你現在真的去死。”
“別別別,首長饒命,今天打獵的事情完全是潘建軍指使,我也是被迫跟去……我冤枉啊……”黃維武又是鼻涕眼淚氣流痛哭起來,真有一股竇娥冤的模樣。
“也是潘建軍看中這位姑娘,他指使我將你們抓回來,還要陷害你們。我不忍心才提前來看望你們……”
“是這樣嗎?”梁用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