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莜忍住心裡的笑意,煞有其事的問著她。
“本小姐說了,只要你跪下給本小姐磕頭道歉,然後再把東西給本小姐拿出來,本小姐就大人大量的原諒你的無知!”阮清韻一臉的囂張,聽到玲莜那麼說,便以為她是怕了,說完之後,看著站在她身後的赫連熙和紫豐晟,抬手指著他們又說道:“還有,本小姐看上他們了,也一併帶回去!”
“呵呵!阮小姐的要求還挺多的,不過,你說本小姐就要照著做嗎?那本小姐豈不是很沒有面子?”玲莜一早就看出她對赫連熙他們有著遐想,原本以為是他們中的其中一人,沒有想到她的胃口還挺大,兩個人都要,哼!竟然敢窺視她的男人,真是嫌命太長了。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家小姐已經對你很仁慈了!不然,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阮清韻的另一個丫鬟,見玲莜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忍不住上前指著玲莜,囂張至極的說道。
“啊!”哪知她的手才剛指向玲莜,手指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瞬間鮮血飛濺,指著玲莜的那根手指已經和她的主人分了家,正孤零零的流著血躺在地上,那丫鬟慘叫了一聲,捂著自己被斬斷的手指暈了過去。
“笑夢,笑夢,你怎麼樣?醒醒啊!”先前被玲莜甩了一巴掌的那個丫鬟,看到她暈了過去,還不斷流著血的手指,臉色蒼白的上前,顫抖著拿出手帕幫她捂住,焦急的喚著她。
“誰?是誰?滾出來,躲在暗處傷人,算什麼英雄好漢?”見到這樣的情景,阮清韻已經傻了,從她帶來的那些家僕中站出了一個濃眉大眼的壯漢,提著一把明晃晃的刀,指著客棧內的人叫囂著。
“本小姐最討厭別人用手指著,而且,本小姐從來不在暗處傷人,也不是什麼英雄好漢,不過是一介女流而已,怎麼?你要替這個不知死活的丫頭報仇嗎?斷她一指,已經是本小姐仁慈,就當是給她個小小的教訓,教她以後長長眼色,不要因為自己的無知,丟了小命。”玲莜不知什麼時候,手裡拿著自己的鞭子,看著墜在鞭尾那閃著寒光的利刃,雙眸也像是染上那利刃的冰寒一般讓人發顫,臉上卻依然是魅惑至極的笑容,原來,瞬間斬斷那丫鬟手指之人不是旁人,正是玲莜自己。
“還有你!本小姐沒那個美國時間跟你在這耗著,回去好好的問問你那城守父親,知不知道我諸葛玲莜是什麼人?”玲莜原本是想耍耍她,但是這個女人太過白痴,讓她沒有心情再繼續玩下去,她就不信,她那個城守父親會沒有聽過自己的名字,這個城鎮可是兩國資訊最通達的地方。
“你以為你是誰啊?本小姐的父親為什麼要認的你,既然你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本小姐對你不客氣了!”阮清韻回過神,聽到玲莜的話,頓時氣結,傲慢的對著她說完,就對著身後拿著刀的十幾個僕人說道:“給本小姐抓住他們!”
“是!”那些人一聽到阮清韻的吩咐,都拿起刀叫喊著衝了上去,頓時客棧便亂做一團,原本還在一旁看著熱鬧的人,趕緊找地方躲避,就怕一不小心,遭了池魚之殃!
一時間,客棧內只聽的傳出,桌椅壞掉的‘劈啪’聲,杯碗酒罈碎掉的‘乒乓’聲,還有人摔在地上發出的‘劈彭’聲和‘啊啊’的慘叫聲。
客棧外也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剛開始還都為玲莜等人捏了一把汗,可隨著那寫阮清韻帶來的家僕,一個一個的倒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後,圍觀的人不禁也心情激昂起來,這個阮清韻雖然不至於說是這薩耶城的一霸,但是也讓一些人恨得牙癢癢,但是礙於她的身份,個個都是敢怒不敢言,如今見她吃癟,當然是打心底裡高興,都在心裡暗暗的說著活該!
“阮小姐,還要再打嗎?還想繼續的話,本小姐不介意繼續奉陪!”玲莜一直就坐在那張凳子上沒有動過,動手的是赫連熙和紫豐晟,當最後一個人被赫連熙直接從客棧的大門扔出去後,看著面前一臉菜色的阮清韻,語調輕鬆的問著她。
“你,你等著,本小姐不會救這麼算了的!”阮清韻其實心裡害怕極了,但是還是逞強的對著玲莜放著狠話。
“換一句新鮮的行嗎?這句已經說過了,如果阮小姐實在想不到新鮮的詞,本小姐大方的交你幾句!”玲莜起身,慢慢的走進她,看著她不斷顫抖著的雙腿和緊咬著的雙唇,走到她面前定定的看著她。
“你,你要,要幹什麼?”阮清韻看著她沒有一絲情緒的眼眸,突然汗毛直立,背脊上竄過一絲冷意,往後退了兩步,卻發現自己已經退到了櫃檯邊,已經不能再退,看著她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聲音顫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