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段婀娜,舉手投足之間盡是惑人的風情。一身紅衣更襯的她猶如盛開的罌粟,雖有毒,卻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那就好!宮主,奴下去為老宮主煎藥,先行告退!”褚香香看著面前妖嬈的女子,猶記得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樣子,冰冷無情,和如今判若兩人,這樣的改變,不知是好還是壞?
“嗯,去吧!不過,香姨喚我莜兒便是,您和乾孃一樣,都是莜兒的長輩。”原來,紅衣女子便是諸葛玲莜,看著安詳的躺在床上的女人,諸葛玲莜的眼裡是溫暖的笑意,語氣柔柔的對著正要退下的褚香香說道。
“這…”
“香香,咳咳。你就聽莜兒的吧!”不知何時已經醒來的鳶青霧,自是聽到她們的對話,見自己的好友兼部下,猶豫不決,便出聲說道,中間還夾雜著咳嗽聲。
“乾孃,您醒啦?還有沒有覺得那裡不舒服?”諸葛玲莜來到床邊,扶起鳶青霧,讓她靠在身後的床靠上,伸手接過褚香香遞過來的茶水,喂到她的嘴裡。
“宮主,你怎麼樣?”褚香香看著靠在床上的鳶青霧,關心的問著她。
“不礙事,香香,以後,你喚我青霧便好,這歿鳶宮的宮主是莜兒,你這樣一喚,還真不知道是在喚誰了!呵呵!你就先下去忙吧!”鳶青霧抬頭看著站在面前的褚香香,伸手抓住諸葛玲莜的一隻玉手,笑意吟吟的對著她們說道。
“莜兒,該是時候回去了吧?”鳶青霧看著坐在床邊的諸葛玲莜,語帶關心的問著她,看著她眼裡一閃而過的幽光,心裡是滿滿的憐惜,不過,要面對的遲早是要面對,只有面對過後,才會真正的放下。
“是啊!是該回去了,今天是他的五十大壽,我是不是該準備一份大禮給他?”諸葛玲莜的話說的很輕,似在回答她的話,又似在自言自語。
“莜兒,去吧!不管你做什麼?乾孃都支援你!”鳶青霧輕拍著握在手裡的玉手,臉上是溫柔的神情。
“吏部尚書。崔大人到!”
“兵部尚書,姚大人到!”
“戶部尚書,李大人到!”隨著禮侍的一聲聲唱喝,丞相府內越發的熱鬧起來,庭院之中擺滿酒席,一個大大的“壽”字掛在正廳之上,而此次壽宴的主角諸葛鵬正在正廳和幾部的大人說話。
“夫人,您真是越來越年輕了!不知是怎麼保養的?”幾位官家夫人,看著珠光寶氣的童佩羽,時間的流逝並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多大的痕跡,再看看站在她身邊的諸葛玲玉,面容嬌美,是這京城的第一美人,也是第一的才女,日後,定也是不凡之人,再加上現如今的諸葛丞相深的當今皇上的器重,她們當然想著如何和丞相府的人攀上點關係。
“原來是幾位夫人啊!玉兒,見過幾位夫人!”童佩羽抬手攏了攏髮髻,對著站在一旁,眼睛一直望著門口的諸葛玲玉說道。
“玉兒見過幾位夫人!”諸葛玲玉說完便又繼續看著門口,手裡拿著的手絹已經被揉的不成形狀,心裡是即焦急又緊張。
“墨王殿下到!”隨著一聲唱喝,原本嘈雜的院內瞬間變的安靜異常,眾人都抬首望著大門,不時,便見一位身高六尺身穿暗紅錦袍的俊逸男子踏進門來,一頭如墨的長髮被梳起一半,用玉箍束於頭頂,一根玉簪穿插其中,剛毅的眉毛下是一雙深邃如夜的眼眸,高高的鼻樑下是緊呡的薄唇,此時唇角掛著淺淺的弧度,讓整個面容看起來溫潤近人。
“參見殿下!”諸葛玲玉看著慢慢走近的男子,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臉上也掛上了嬌羞的神色,微微低著頭,跟著父母行禮,就是不敢正視他。
“相爺不必多禮!今日是相爺你的壽辰,就不必拘禮於這些小節了!都起來吧!”南擎墨來到正廳之上,看著跪了一地的人,抬手示意他們起來,不緊不慢的對著諸葛鵬說道。
“謝殿下!殿下請上座!”諸葛鵬起身對著他行了一禮,便請他入座。
“父皇吩咐本殿為丞相大人帶來了賀禮!他老人家就不親自前來了!”南擎墨也不客氣,轉身瀟灑的坐到了上位。
“臣,叩謝陛下隆恩!”諸葛鵬對著南擎墨深深的行了一個大禮,以此來表示對皇帝的謝意。
“太子殿下賀禮到!”隨著聲音落地,門外走進一個手拿拂塵的公公,身後跟著兩位小公公,他們手裡都捧著一個錦盒。
“老奴見過二殿下,相爺!老奴奉太子爺的命,來給相爺送上賀禮,太子爺有要務在身不能親自前來。還望相爺海涵!”領頭的公公來到諸葛鵬身前,見南擎墨在座,上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