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還是太單調了,終究會有被人尋找到破解方法的一天,即便這兩門武技不易破解,但以我現在的修為程度,還發揮不出這兩門武技的最高精髓,容易被針對。”
蘇勤現如今已經把兩門武技練到了足夠媲美一品武技的程度,但他明白,這並還並沒有達到巔峰。
在武技之上,更有武學的存在,超脫了“技”的範疇,達到一個更高深的地步。
可惜那等境地他暫時還觸控不到,只能夠尋求橫向的發展,開拓出更多的武技來學習使用。
“勤哥哥,這麼早就出來練功?難怪你修煉的速度這麼快。”
就在蘇勤正反覆琢磨著某一套武學雛形的時候,一道清脆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
他如今居住的地方,沒有他本人的命令,就是那幾個侍候他的奴僕也是不敢隨意走動的,也只有夏千萍才敢隨隨便便就直闖進來,還如此高聲得說話。
“夏小姐,今天上午難道沒什麼事?居然到我這裡來。”
蘇勤收起拳腳,目光看向正在走來的那道身影。
自從那一場夜談過後,夏千萍似乎就一直沒什麼時間了,半個月以來只跟他見過一次面,把新的儲物法寶交給他以後便匆匆離開,看樣子除了忙商會的日常事務,另外還在處理著各分舵的經營彙報,以及即將到來的繼承人選拔之事。
“怎麼沒事,趕在今天過來,就是有重要的事情。”
夏千萍一邊搖著頭,一邊伸手拉住了蘇勤的胳膊,轉身向外就走。
“誒,你幹什麼。”
蘇勤還是受不了她這種過於直接而大膽的言行,下意識就要抽回手來,問個清楚。
但夏千萍卻頭也不回地甩下一句:“走啦,是我爹要見你。”
“你爹見我?”
蘇勤的眼角跳了跳,腦海中一瞬間就冒出了一種準女婿見岳丈的感覺,莫名地有點背後發涼。
不過他很快就把這種念頭排除開來,知道這一定是和明天的事情有關。
“你爹不會是臨時反悔,不想用我了吧?”
他立即想到了某種可能性。
“唔,你說的還真就差不多,是我爹在之前就已經物色到的一個人,聽說爹因為你而放棄了他之後,心有不服,一定要提前跟你比試一場。”
夏千萍拉著蘇勤走了一段路後,也就放開手來,與後者並肩而行,聽到了問題後平靜地回答道。
“原來你爹早已經物色過人選了啊,是什麼人?如果他的身份、條件都合適,也不需要硬拉著我來趟渾水吧,大不了那些藥材的價格我想辦法支付就是了。”
蘇勤現在的身家其實還真就豐厚得很,只不過錢能省就省,多留一點給家族,總比隨手花銷在外面的好,畢竟夏千萍要幫忙尋找的那些藥材也都價值不菲。
“哼,他的身份、條件是否符合先不去說,這個人我卻是有些討厭的,爹要不是沒辦法,也不會找他,所以勤哥哥你最好別打退堂鼓,今天先把他擊敗再說。”
夏千萍也不知道和那個人有什麼深仇大恨,說話的時候氣沖沖的。
“哦?那人叫什麼名字,怎麼招惹你了?難不成和大王子辰煥一樣,是你的追求者?”
蘇勤笑問道。
“追求者?他也配,只不過這人曾經被我爹看中過,收了他做記名弟子,傳授了一些經營之道。可惜這個人不知天高地厚,以為就此具備了擔當繼承人的資格,私下裡跟我言語挑釁了幾次,結果被我一怒之下約他賭鬥經營之術,最終完敗,於是灰溜溜滾回他原來所在的分舵了,再沒在我爹面前出現過。至於他的名字,叫做唐清越,你喜歡記下來也行,隨便忘記了也罷,總之不要太當回事就好。”
夏千萍三言兩語間把恩怨解釋了個清楚。
“能被你爹收做記名弟子,看來也有兩下子啊。要說經營之術,雖然他敗給了你,但總要強過我吧?畢竟我是一點都沒接觸過呢。”
蘇勤原以為夏千萍父女是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了,才想讓自己來暫時佔據住這個繼承人的位置,但是忽然冒出個什麼記名弟子唐清越,情況可好像有些複雜了。
“我不是都說了,這個人心術不正,萬一讓他當了繼承人,那絕不會僅僅是暫時性的,他必然要死死把住這個位置,直到有朝一日真的當上了商會會長為止,他可是慣會在我爹面前演戲作假的,到現在還能佔著個記名弟子的身份,就是證明證。但勤哥哥你就不一樣,恐怕這會長的位置就算硬派到你頭上,你也未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