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風凌看了看司徒雪沁,心中一動,說道:“不如這樣,前輩,請您重返青衣門,雪沁姐當時不是說願意將門主相讓嗎?請前輩接受她的提議,就當抵了那個十年彩頭,怎麼樣?”
當年為了門主之位而爭得焦頭爛額,現在當這個位置擺在自己面前時,心情卻是何等的異樣……舒迢看了看一臉期望的司徒雪沁,堅定地搖了搖頭:“堂堂青衣門豈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市集?更何況我當年大逆不道,破教出門……象我這等級逆之輩又怎麼有臉覬覦門主之位?我願賭服輸,寧願在此留十年。”
司徒雪沁沒想到舒迢的脾氣如此之倔,連這麼好的機會都斷然拒絕,一隻美目頓時失去了光彩。舒迢暗歎了一聲,走進裡屋,示意司徒雪沁和肖風凌進來,烏濤想跟著看看熱鬧,卻被冬瓜攔住了。
“我老眼昏花,沒看出你小子的能耐,算我自作自受,這十年我認了!不過……”舒迢氣咻咻地朝肖風凌說道,語氣卻是分緩和。
隨後他的目光望向情緒低落的司徒雪沁,嘆道:“唉!阿雪,師叔知道你的心意,我自知對不起師門,青衣門由原來的鼎盛到如今地沒落。我是罪魁禍首之一。為了贖罪,如果你能以門主的身份同意,我願意重新拜入門下,做一名從此祗專心修習醫道的普通門人。”
司徒雪沁眼睛頓時亮了,明聽舒迢話鋒一轉:“但須得答應我兩個條件……”
“什麼條件?別說是兩條,就是二十條我也答應!”
舒迢搖了搖頭,指著肖風凌說道:“別急,阿雪,要答應我條件的,不是你。而是這位肖長老。”
“肖長老?我?”肖風凌驚奇地指著自己鼻子,“您沒弄錯吧?您才有這個資格啊。我明是……”
“以你的醫術,絕對有資格做青衣門的長老!而是要做地位僅在門主之下。輔佐門主處理門中大小事物的首席長老,這便是我的第一個條件。”
這個要求讓肖風凌和司徒雪沁都吃了一驚,不過肖風凌轉念一想,自己為了幫司徒雪沁,反正已經入了青衣門,再做個長老也沒什麼兩樣了,而且這個青衣門現在的四人中。三個還是後面加的,這三個人中有兩個還是湊數地,又是自己兄弟,也沒什麼麻煩的事物。實在有什麼解決不了地,扔給烏濤就行了,反正他無聊慣了……想到這裡。他答應了下來,此時外面的烏濤忽然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寒頡,感覺背脊一陣惡寒。
“莫非是有美女想我了?”這個厚臉皮地傢伙自戀地說道。
司徒雪沁知道首席長老的分量。見肖風凌答應得痛快,心中一陣欣喜。在她看來,不論自己和他結局如何,他都將會在自己身邊了……
舒迢對肖風凌的答覆也相當滿意,隨後說道:“那麼祗要答應下一件事情了……”
說著,他沒有再出聲,肖風凌則露出聆聽的樣子,看來兩人應該是在神識裡交流。肖風凌忽然臉一紅,望了望司徒雪沁,而舒迢則是一片肅然之情,不久肖風凌搖了搖頭,但隨後又點了點頭,舒迢則皺了皺眉,兩人的表情愛化都很快。司徒雪沁本能地感覺到他們在討論和自己有關的事情,心中不由有些忐忑。終於,兩人似乎達成了某種共識,相互一笑。
舒迢望著司徒雪沁,長吸一口氣,忽然後退了一步,拉著門口的冬瓜朝司徒雪沁拜了下來:“舒迢攜弟子冬瓜參見門主!感謝門主不計前嫌,使我們能重回青衣門下!”
“師叔!”司徒雪沁見與父親交好,醫術高超地四師叔終於迴歸青衣門,想到自己孤身一人肩負重任苦撐到現在,終於讓四分五裂的青衣門看到了復興的希望,不由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也對著舒迢跪了下去,一時泣不成聲。
不久,四人從裡屋走出,司徒雪沁當眾宣佈了師叔重回青衣門的喜訊,而烏濤卻有些鬱悶,之前對這“瘦山羊”言語攻擊最多的就是自己了,現在反倒成了大嫂的長輩,還有,也和自己一樣成了青衣門地人,該不會打擊報復吧……當聽到舒迢自願服輸,留在山青村十年後,烏濤終於放下心來。
“師叔,那賭約其實……”司徒雪沁為難地說道。
“門主,我留下來,不光是為了遵守諾言,還是要利用這個地方和機會潛心研究醫術,並發展青衣門的新鮮血液,我瞧那姓鄒的小姑娘資質不錯,想收她為徒,門主覺得如何?”
司徒雪沁自然是沒有異議,這時,一旁地羅樺開口了:“肖醫生,各位醫生,你們的大恩大德,我夫婦永遠銘記在心,既然你們想在此地駐留,那麼我願意無償出資修建一所小型醫院,專為此地村民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