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大臣臉都黑了。
大臣們:“……”
眾大臣感受到各位使臣隱隱的目光,只覺得陛下這操作有些窒息。
咱們有些醜事兒能否避著外使啊,丟臉都丟到國外去了,這就讓人有些接受不了了。
但陛下她顯然沒有自家朝臣在外人面前出醜丟了她人的想法,她不僅很感興趣,之前還懶洋洋的模樣這會兒居然精神了不少。
下方,穆漣漪沉默了片刻,眉眼間帶著悲傷道:“臣女母親在十五年前留下襁褓中的弟弟病逝,如今的穆夫人並非親母。”
容嫻微微睜大了眼睛,眼裡劃過一絲八卦,只聽這一句話居然讓她有種穆家的水很深的感覺。
她剛準備再問時,白太尉一身低氣壓的輕咳了一聲,其中的警告讓容嫻跑偏的思維給拉回來了。
容嫻清了清嗓子,裝模作樣道:“那可真是太遺憾了。”
她慢吞吞道:“朕已經允了你彩頭,你確定選擇帶著弟弟自立門戶?”
穆漣漪語氣堅定道:“臣女確定。”
容嫻點點頭,說:“朕允了。”
“陛下……”穆太僕忍不住喊道。
容嫻目光一冷,平和的氣息帶上了一絲難言的攻擊性,充斥著冰寒殺氣,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凌厲和鋒銳。
“太僕有意見?”容嫻瞳孔幽深,語氣冰冷的可怕。
這說翻臉就翻臉的模樣,不僅讓朝臣們懵了,連使臣都有些懵。
雖說伴君如伴虎,但如煦帝這般喜怒無常的,實在令人捉摸不透。
穆太僕嚇了一跳,後背隱隱發涼:“臣、臣並無異議。”
穆漣漪見他服軟,臉上閃過一絲喜色,道:“臣女多謝多謝成全。”
出了這檔子事兒後,容嫻也沒心情再留在宴會上。
她讓大臣們陪著使臣好好兒玩後,自個兒帶著華琨匆匆朝著希微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