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將要發火之前,才繼續道,“姑姑那時候可喜歡多管閒事了,我和久留差點被姑姑嚇得不敢出門呢。”
沈久留聽到這話,立刻贊同的點頭。
若非後來小嫻安撫了他,他恐怕都不敢跟小嫻一起上街。
畢竟浸豬籠什麼的,太讓人不能接受了。
姒文寧瞬間回憶起她當年的黑歷史,為了拆開這兩個一看就黏糊糊的人,她可沒少使手段。
姒文寧‘嚶嚀’一聲,整個人都不好了。
至於容嫻要去南州所謂何事,再也沒人敢提了。
多了一個‘藜蘆’的名字,容嫻嘴炮的戰鬥力簡直是成千倍的往上增長。
以前那乖乖巧巧、文文靜靜的人完全變了,現在的她說懟人就懟人,還直接朝人的黑歷史上戳,一戳一個準的那種。
連姒文寧都不敢太過分,畢竟那雙偶爾閃過金芒的目光淡漠的看著你時,因為身外化身與生俱來的強大力量和威壓,生生帶上了極其濃重的壓迫感,讓人不敢不放肆。
容嫻心神一動,在眾人周圍的結界消失。
她走到一處土坳處,看著豎起來的界碑,微微彎腰,指腹從石碑上的兩個字上劃過——南州。
這是她千年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踏上南州,這個生她養她給她歡喜又讓她痛苦的地方,刻骨銘心。
牛硯見他們談完了事情,殷勤的湊過來,見到容嫻盯著這塊石碑,便說道:“藜蘆堂主以前遊走天下的時候,想來也見過這些界碑的吧。”
容嫻點點頭,語氣帶著莫名的哀默:“四個州四塊界碑我都見過了,只是不知道是否是心裡原因,我總覺得南州這塊界碑給我的感覺更特殊一些,”
這裡是她誕生之處,是她命運的轉折點。
牛硯和孫天佑仔細感受了下,沒有任何異樣的感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