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長老們便保不住了。所以前輩,要照顧好久留啊。”
沈熙冷哼,一向平和的眼裡也難得的出現了怒氣:“本宗二長老死於非命,唯有留下叛徒大長老,合著本座還該心存感激不成?”
容嫻施施然道:“沈前輩,人要懂得知足的,您不能因為死的那個人不是該死的,便責怪我辦事不利。若真要這麼算起來,您的屬下可全都是廢物了。”
沈熙眸子一深,周身氣勢頓時危險了起來。
幾千年了,除了息心尊主,容嫻還是第一個敢這麼跟他說話的人。
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合該受些挫折的,
意識到危險,蘇玄立刻氣息外放,與沈熙針鋒相對,警戒著他的一舉一動,若他有傷害殿下的企圖,蘇玄會毫不客氣的攻擊他。
容嫻沒有半點阻止蘇玄的意思,她笑吟吟的看著沈熙,賤賤的說:“沈前輩想要教訓我啊,那來吧,只要你能打得過我這兩名家臣,我便給你一個機會。”
沈熙感受到兩股滿是警告的氣息,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憋悶硬是嚥了下去。
他深深地看了眼容嫻,說:“希望容大夫能一直活在強者的庇護之下。”
這話的意思可就有些多了。
容嫻從善如流的曲解了他的意思,說:“久留也一直活在您的庇護之下,可您看看,久留心性都脆弱成什麼樣了。”
沈熙臉色一沉:“不勞容大夫費心,小徒自己我照看。若你沒有那麼健忘,該記得你殺了本宗長老。”
容嫻無奈的彎彎唇,慢吞吞道:“沈前輩這般態度便讓人傷心了,明明是你的屬下先打傷了我家小金,我出手不過是禮尚往來罷了,因為令徒我才罷手,你不感激便算了,怎麼還怪上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