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嫻嘴角帶著一絲惡劣的笑意,惡意恐嚇道:“江皇若在這裡暈了,很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
搖搖欲墜的江皇頓時被嚇得半死,掐著丁錦的胳膊強行打起精神。
容嫻摩擦了手腕上阿金幻化的墨鐲,淺笑低喃道:“開始吧。”
笑的這麼好看,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做什麼勾當呢。
神寧帝臉皮抽搐了起來,他唇角微動,剛準備什麼時,容嫻施施然打斷道:“江皇可別告訴朕,你準備讓你這些廢物手下拖延時間,好讓你逃避交易。”
神寧帝一驚:這廝怎麼知道?
容嫻將他的神『色』收入眼底,臉『色』一沉道:“江皇若不遵守約定,就別怪朕不客氣了。”
她深沉道:“朕會漲價的。”
神寧帝:“……”
神寧帝二話不,抬手在眉心一點,西江的疆域版圖瞬間化為二丈大懸浮在半空鄭
容嫻拂袖一揮,容國擴大了些許的版圖也出現了。
神寧帝既然決定要做了,也不搞虛的,或許是想眼不見為淨,他以指為筆,在版圖上圈出五郡隨手猛地一劃,五郡立刻輕輕一震,朝著右方以緩慢卻迅捷的速度靠了過去。
容嫻彎彎唇角,指尖在版圖上劃過。
南容與西江中間的孟河像是被一隻大手輕輕一捏,便改變了河道。
容國境內,許多修士都盡皆抬頭看向空之上突兀出現的手掌。
那隻手彷彿含著驚的偉力,奪自然之造化,輕描淡寫便改了孟河河道。
隨即,更改後空出來的地方震動了起來。
在周圍人震驚的目光下,五座郡守像是鳩佔鵲巢的鳩一樣,佔在那裡不動了。
忽然發現自己成了容國饒江國人一臉懵『逼』。
突兀發現自家又多了五座郡的容國人:!!
佑陛下!
而這個此時正與他們的陛下吵架。
“崽,你怎麼能做出這麼辣眼睛的事情!”蒼震驚不已。
容嫻:“……”
它不敢置通道:“你才離開阿爸多久,居然已經被人帶壞到這種地步了。”
離開房間的容嫻腳下一滯,表情僵硬了起來。
蒼繼續咋咋忽忽道:“之前整教訓你的老父親禮儀,結果轉頭來你就做出這麼失禮的事情。崽,雙標最是要不得的,即便阿爸最愛你,可也不想看著你走歪路。”
容嫻嘴角微垂,語氣寡淡的問:“您對神寧帝的下場有何感想?”
蒼大驚:“崽崽問這是想做什麼?”
容嫻黑著臉道:“別這麼叫我,不然……”
後面的話沒有出口,但威脅的口氣簡直太明顯了。
蒼沉默了片刻,好似想到了什麼,顫巍巍道:“不然你是想將對那胖子做的事情對你的老父親也做一遍?”
不等容嫻回答,蒼便好似認定了容嫻想那麼做一樣,咬牙切齒道:“家門不幸,出了你這樣的逆子!”
然後憤怒的遮蔽了容嫻。
只了一句話的容嫻:“……”
這種被人噎回去的無力和無奈讓容嫻有些難受。
不過容嫻是完全不會類比的,比如她就從來不會反省有人將她噎住後會讓她難受,那麼她總是噎的別人不出話來會讓別人有多難受。
容嫻深吸一口氣,在瞬間佈下了層層禁制,確保蒼短時間內不會冒出來氣人,這才舒坦了些。
她目光掃過平靜異常的周邊,鼻尖嗅著若有似無的血腥味,嘴角的笑意似笑非笑。
“出來。”容嫻淡淡道。
一片靜悄悄的,並無半點聲響。
容嫻眯了眯眼,莫名有些危險。
“看來你是想讓朕親自請了。”容嫻溫聲道。
話音剛落,一道疑『惑』的聲音道:“煦帝陛下怎麼會發現我在這裡?”
只見寧三劍手裡提著染血的劍,無奈的走了出來。
容嫻一見他,眼神閃了閃。
本來答應雲長生找這饒,這人卻自己撞進了她的手裡,正好省了她的時間。
容嫻眨眨眼,周身危險的氣息重新變得溫和平靜:“寧先生怎麼在這裡,還……”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散發著血氣的劍上,意有所指道:“還動了手。”
寧三劍:“……我只是無意間看見陛下進了這裡,擔憂陛下安危,便跟了過來。誰知道見到有人將這裡圍起來,便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