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涼被顏重錦故意誘導愛上了她,然後被她狠心給甩了。
用顏重錦的話來,那就是沒什麼比全心全意愛上她卻被她甩了更能讓薛涼痛苦的,她要讓薛涼嚐嚐她求而不得的苦。
薛涼痛失所愛,悲傷欲絕的參加了一次任務,精神恍惚之下死在了外面。
左芸更慘,被顏重錦算計的名聲都壞了,得了抑鬱症出了國,沒多久就自殺了。
這是容粽子第一次接收到世界劇情的,她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世界好似除了那三個戀愛腦的傢伙就沒別人了。
第二反應就是,果然還是這群年輕作業太少嗎?
容粽子嘴角的笑意緩緩加深,她溫聲細語道:“左芸那孩子可麻煩了。”
秦隊長瞳孔猛地一縮,若是旁人這話,他一定以為那人是胡襖,但現在這話的人是一位睡了幾百年的粽子,還是被人用各種陣法和黃符鎮壓的粽子。
他連忙問道:“芸芸怎麼了?”
容粽子沒有回答,她微微垂眸,面無表情的看著秦昊。
秦昊:“……”
秦昊扭捏了一下,聲道:“媽,芸芸怎麼了?”
已經掉過一次節操,再掉就容易多了。
秦昊這一聲‘媽’聽得容粽子眉開眼笑。
她心花怒放道:“既然你這麼乖,我便告訴你吧。”
她似模似樣的掐指一算,:“左芸的一個好朋友是從十五年後回來的。若相安無事便罷了,但從左芸的面相上看來,那重生回來的女孩兒是想要找左芸的晦氣呢。”
朝著著目瞪口呆的秦昊若無其事道:“現在這些孩子還真是不得了了。”
就拿顏重錦來吧,她家完全比不上薛家的權勢,薛涼要是不喜歡她,絕對不需要委屈自己娶了她。
對於左芸,薛涼是真當親妹妹看的,但顏重錦偏生疑心疑鬼受不了。
這也跟顏重錦成績不好內心自卑有關,總覺得薛涼不會喜歡她,或者薛涼喜歡上誰都不會喜歡她。
也不知這奇葩的想法從何而來。
自個兒生活一團糟,重生回來一次弄得更糟。
秦昊傻眼了半晌後,才回過神來,喃喃道:“不得聊其實是您才對。”
容粽子半點不謙虛的接受了秦昊的恭維,歡喜的:“昊兒終於意識到為孃的厲害了吧,想不想學?”
秦昊眼睛一亮,瞬間將剛才的問題拋之腦後,迫切道:“可以學?”
容粽子點點頭,理所當然道:“你是我兒子,當然可以學啊。”
秦昊不大懂這句話是表面意思還是指的血脈遺傳。
他遲疑了下,問:“我需要多久才能學會?”
容粽子又是掐指一算,:“不多,五十年即可。”
秦昊:呵呵。
他也沒心情買書了,回去的路上都緊皺著眉頭,好似在糾結著什麼。
容粽子與他回到軍區的家裡後,似笑非笑的問:“你在想那個重新回來的孩子是誰?你在擔心左凱一家會受到傷害?”
秦昊也沒有隱瞞,他坐在容粽子對面的沙發上,無比認真道:“是,您能告訴我嗎?”
容粽子彎彎唇,十分好話道:“當然可以,那孩子叫顏重錦,有沒有覺得這姓很熟悉?”
秦昊虎軀一震,顏重錦?
這何止是熟悉!
那是他副官的女兒。
秦昊頓時就煩躁了起來,覺得這事兒不太好處理。
先不顏重錦的背景了,就是她此時才十一歲的年紀就容不得他幹出什麼。
見他煩惱的模樣,容粽子實在有些看不上了。
她放鬆的靠在沙發上,語調慵懶道:“這事兒不是很好辦嗎?那孩子是從十五年後來的,換個方向思考一下。”
她意味深長的:“擁有了她,我們國家就比別國先進了十五年。唔,前提是她對未來十五年的東西都清清楚楚。”
不過指望顏重錦那戀愛腦,恐怕有些懸啊。
但也無妨,知道多少是多久,大家生長在紅旗下,總要為社會主義添磚加瓦的。
秦昊猛地站起身,大笑道:“媽,你的對。只要顏重錦配合國家建設,一切都不是問題。”
容粽子此時卻沒心情卻調侃秦昊那順口的稱呼,她微微垂頭,單手撐著側臉,掩飾了自己略抽搐的嘴角。
容粽子覺得大太子有毒,不然她怎麼也開始想著為國家建設而努力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