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晉二國國戰,私下有無數人打賭同舟何時會離開南荒部洲去北疆部洲參加國戰。
然而修為稍微高深一些的修士都很明白,魔主並不會離開北疆部洲去參加。
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經斬塵緣了,如今正等著積攢功德飛昇大千界。
他沒立場去加入戰爭。
且,真跑去加入國戰他哪邊都不能站。
站在東晉去跟容國對戰?
皇太女還是他女兒呢,再怎麼斬塵緣了,不要媳婦還能不要孩子啊。
若站在容國這邊,那就跟煦帝產生新的因果,畢竟有一個女兒當做橋樑,這就在所難免。
這樣一來當初的斬塵緣就白斬了,說不定還會引起反噬,同舟定然不會再回去的。
所以最好的做法便是視若無睹。
同舟也確實如那些人所猜測的那般,一直在無望森林打擊妖族。
東晉,司馬姮君正在招待從大夏前來的強者。
領隊的是大夏宗室成員,雯麗。
她很強,獨自一人實力便抵得上三大道場的道主。
她帶來了五人,每一個人都有容國供奉莫瑾年那般強大的實力。
可以說威脅很大了。
一旦容國沒有底牌,很可能會大廈將傾。
容嫻一人再強也雙拳難敵四手,而容昊這個幼主雖然整日想著造反,但現實卻是他還屬於幼主沒有長大。
容國,坐鎮乾京的容嫻懶得理會別人是怎麼想的。
她就是喜歡看別人恨不得打死她卻只能看著她每天都過得更好。
不過現在她需要注意到的就是一些肆意破壞規則的人了。
容國的目光穿過層層空間,投注在東晉皇宮的某個角落。
雯麗一行總共六人,坐在東晉供奉堂內討論此行得失。
“容國最大的底牌是鬱國公鬱蒼那個老狐狸。”雯麗眯了眯眼,語氣陰冷道,“因為他在,大夏才無法輕易插手王國國事。”
在她左邊,穿著青袍如同書生的年輕人眼神滄桑道:“國公爺守護容國萬年,輕易不會挪地,有他在東晉無法對容國造成損失。”
“墨池說得對。”身穿白裙帶著面紗,看上去聖潔如不染愛恨紅塵的聖女一樣的女子語氣溫和道,“我們幾人想要困住鬱國公倒是可以,但也困不了多久。而一旦我們困住鬱國公,等於說鬱國公將我們都牽制住了。”
那他們來幫助東晉的意義也就不存在了。
容國能打的不止有鬱國公。
還有天道親賜‘武王’的煦帝。
煦帝的瘋狂人盡皆知,哪怕他們沒有親眼見過,卻也聽過不少傳言。
他們不會小看這麼一個人。
小小年紀便將容國從劍帝手中接過,據調查,當時的煦帝不過是從中千界藉助氣運而來的。
期間幾次生死不明,身體瀕臨崩潰成為一個凡人。
可她偏偏好好地活到了下現在,並且越來越強,容國也越來越好。
說起這個,其他人也都一臉茫然。
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煦帝在容國上並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她更願意在外面當個不中用的大夫,或者天南海北的四處跑,也沒有很主動的去處理容國的政事。
如今,容國的朝局與劍帝在世時差別並不大。
說句不好聽的,煦帝只是在#拾人牙慧#。
這個人特指劍帝。
等於說朝政方面都按照劍帝在世時運轉的,煦帝在裡面並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且實權並未收攏到她手中。
再說難聽點,她就是個傀儡皇帝。
但就是這麼詭異,滿朝上下都對煦帝挺尊敬的,而且容國在煦帝成為吉祥物後還越來越好。
總不能是煦帝自己好運,這才帶動了整個容國吧。
煦帝殺人如麻,心狠手辣的,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好的氣運。
天道應該沒有那麼不長眼。
“唔,自信點,你們可以把‘應該’去掉。”一道含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六人都有些炸。
他們六人所在的空間都是密封的,居然被人直接闖進來了,還聽完了他們的講話。
若非這人開口,他們都沒發現這人的存在。
幾人背後冷汗都打溼了。
雯麗目光落在了來人身上,是一個氣質不凡的女子。
她並非穿著一般女子都會穿的裙裝,反而穿著一身類似於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