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隨口說出來的話都帶著極強的暗示性。崽兒,你壞的很天然啊。”
容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語氣帶著淡淡的笑意道:“多謝誇獎了。”
這下輪到蒼天無話可說了。
青年離開後,容嫻將學的不錯的幾人分配到周圍的醫館,順便安排兩個完全沒有天賦的人去姻緣祠守著。
確保這片地域的醫館和姻緣祠都有人坐鎮後,她便迅速朝著下一個地方而去繼續培養學醫的學生。
這四年來,她除了佈置業火,順便教導學生。
西極部洲大半區域的醫館都已經有主,也算是有所成就了。
這日,容嫻正在寫藥方,突然心神一動,抬頭朝著北邊的方向看去。
東晉動了。
四年前容嫿將距離大夏皇朝一步之遙的東晉女帝一行人禁錮了起來。
四年後,他們終究還是破開了防禦衝了出來。
司馬姮君吃了這麼大一虧,絕對沒有善罷甘休一說。
她帶著人與夏天子會面,聊了什麼外人不得而知,只知司馬姮君馬不停蹄的回到東晉之後,命令全國戒嚴。
東晉非比尋常的氣氛引起了駐邊大將軍白慕辰的注意。
他將異常朝朝廷內傳回來後,還在處理奏摺的容昊便收到了皇姐透過氣運傳回來的訊息。
“皇弟,我將東晉女帝困了四年,我是不是特別能幹。”容嫿邀功道,“那句話怎麼說的,#大恩不言謝#。”
容昊被這五個字刺激了一下,之前的質問全都變成了:“大恩不言謝該由孤來說的。”
容嫿催促道:“那你快說。”
容昊:一不留神,被套路了。
皇太女給容國拉滿了仇恨值,闖禍後沒有半點虧心就罷了,竟然還找他邀功。
容昊:是我給你的自由過了火,讓你不知道誰能招惹誰不能招惹了嗎?
他強制性的下令:“半個月內,孤必須在乾京見到你。”
氣運散去,容昊面癱著臉繼續處理國事。
周身冰凌凌的氣息逐漸接近上輩子的劍帝。
不過上輩子的劍帝是雲端之上、劍中帝君的孤傲與寂寞,這輩子的容昊是被身邊的兄弟姐姐和不靠譜的母皇拖累後的心累。
本質上的差別啊。
這可真是相當讓人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