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實在是太高興了。”
青龍尊:管家真是一如既往的瞎。
歸與滿臉茫然,看著管家習以為常的表情,不禁想著,難道這是家裡人一貫的相處方式?
姜斐然表情正直的配合道:“福伯高興就好,也不枉爹爹給你又找了一個伴兒。”
至於歸與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他之後再慢慢探查。
青龍尊額角青筋跳了跳,給管家找伴兒?
他明明是個兒子找兄弟!
然而姜斐然不接受反駁。
父子臉一言不合又吵了起來。
唉,又是雞飛狗跳的一天。
另一邊,趙滬在東勝部洲待的這幾年實在是待膩了,他太想回到北疆部洲了。
那裡才是他的故鄉。
藉著姜斐然留給他的靈石,趙滬順利的用大周的傳送陣回到了北疆部洲。
在呼吸著北疆部洲空氣的那一刻,趙滬歡快的像只小鳥一樣。
他卻不知道,在他站在傳送陣上的那一刻,無論是鑲嵌在陣法上的靈石還是他的衣服上,姜斐然留下的力量在傳送陣啟動的瞬間也同時被啟用了。
然後,在趙滬還激動萬分的時候,他看到了堵在面前的傅羽凰大佬。
趙滬:……
不知為何,總有種無論如何都逃不掉的錯覺。
“喲,回來了。”傅羽凰懶洋洋的坐在樹幹上,手裡抱著一個酒罈子,醉眼朦朧的,看樣子來了有一會兒了。
她微抬著下巴,帶著輕狂肆意的桀驁,那雙眼裡若有似無的笑意透出淡淡的不羈:“看閣下這高興的模樣,想必在東勝部洲玩兒的很開心。”
趙滬表情僵住了,大佬她剛才好像說了什麼特別讓人在意的話。
他憋了半天,這才憋出來一句:“您怎麼知道我在東勝部洲?”
傅羽凰抱著酒罈子身形一晃,便從樹上落下來到了趙滬身邊。
她帥氣的撩了撩頭髮,理所當然道:“這不是很容易就能看出來的嗎?你身上屬於東勝部洲的氣息還沒完全消失呢。”
趙滬:你特麼是狗鼻子吧。
但面對大佬,很多不尊重的話得憋回去。
“您是在等我?”趙滬抱著點點期望看向傅羽凰。
傅羽凰拍了拍酒罈子,笑容灑然調皮道:“那當然,不是等你我也不會在這裡浪費時間。”
趙滬眼前一黑,傅羽凰真是等他來著。
這廝絕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且他們的關係還沒有好到讓傅羽凰親自來迎他。
前面一定有個大坑在等著他。
趙滬忍著心悸問道:“您怎麼知道我會出現在這裡?”
“動動你的小腦瓜,小趙。”對於趙滬的疑問,傅羽凰不慌不忙,甚至還給了他一個天真爛漫的笑。
然而她說出的話就不那麼好聽了:“當然是因為我在你身上動了手腳啊。”
她咕咚咕咚灌了兩口酒,將空了的酒罈子隨手扔了出去,周身上下肆意妄為的氣息格外的引人注目。
她表情不帶惡意的調侃道:“難不成你還以為我跟蹤你嗎?”
趙滬實在沒辦法反駁,連譴責對方那不道德的行為都做不到,畢竟就這件在別人身上動手腳的事來說,傅羽凰她就做得太過理所當然了。
事到如今,趙滬也任命了,畢竟人都堵到他面前了。
趙滬有氣無力道:“不知您有何吩咐?”
頓了頓,他補充道:“只要不是與煦帝為敵。”
煦帝給他的陰影實在是太大了,萬不得已之下,他不願意走到煦帝的對立面。
偏偏傅羽凰與煦帝不對付,若有條件,二人定會分出個你死我活來。
傅羽凰忍不住笑了出來,她高興或者傷心了從來不憋著。
“小趙真可愛,放心吧,不會讓你對付煦帝的。”傅羽凰上前一步,走到趙滬身邊。
她抬手拂去趙滬肩膀上的樹葉,神采飛揚道:“我帶你去幹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事後保證可以讓你聲名鵲起。”
說罷,她抬了抬下頜朝著趙滬看去,等待趙滬的感激。
誰知卻見趙滬大驚失色,恨不得拔腿就跑。
傅羽凰:??
趙滬強忍住逃跑的慾望,對著傅羽凰低聲下氣又苦口婆心的勸說道:“傅先生,聲名鵲起就不用了,我只是個普通人,低調做人對我來說更安全一些。”
從趙滬的反應中看出什麼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