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發生了什麼悲傷的事情。流落在外,有家不能歸,你肯定是有一個悽美的故事。”
說罷,他還同理心似的嘆了口氣,一臉體貼的問:“不知我是否有榮幸聽趙哥哥講故事?”
趙滬深吸一口氣,忍住了蠢蠢欲動的手。
天知道他恨不得錘爆姜斐然的狗頭。
這廝跟煦帝一個德行,嘴欠又欠揍。
他咬牙切齒道:“我是在道臺被天道扔錯了地方,我想你該是清楚的!”
姜斐然想了想,恍然大悟。
他有些不好意思道:“啊,是這樣啊,我沒想到你是被天道扔出來的,我還以為你是故意想跟我認識,才抱著我,以我為紐帶來到了東勝部洲。”
趙滬表情略微猙獰,心中聲嘶力竭的吼著,十年前你才五歲,我又不是變態,怎麼可能想跟一個孩子認識。
但他憋住了,這幾年相處下來的經驗告訴他,跟姜斐然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他總會用自己那狗屁不通的邏輯將你也拉到同一個境界,然後用他豐富的經驗打敗你,讓你無話可說。
趙滬直接抱拳道:“伴君一路,終有一別。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告辭。”
他轉身朝著城內走去,準備用下城裡的傳送陣。
姜斐然眨眨眼,像是才反應過來一樣,忙衝上去扯住了趙滬的衣襬。
趙滬側頭,無奈道:“小祖宗,您又想幹嘛?”
姜斐然不著痕跡的在趙滬身上留下一絲力量,這才鬆開口似模似樣道:“我記得使用傳送陣是要靈石的。”
趙滬:……
口袋空空如也的他,將目光落在了姜斐然身上。
這幾年的花費可都是姜斐然這個小土豪負責的,趙滬從未擔心過自己會露宿街頭或者餓肚子。
現在細細想來,竟有種被小奶狗養的錯覺。
他連忙搖搖頭,將這個可怕的畫面晃出去。
不等他說什麼,手中便多了一個儲物空間。
姜斐然甜甜的說:“這裡面的靈石算是我給趙哥哥陪伴了五年的報酬,謝謝趙哥哥,趙哥哥再見。”
他在儲物空間上也留下了力量,可以說是全面將趙滬給監視上了。
他故作瀟灑的揮揮手,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趙滬在原地站了會兒,許久之後才笑了笑,嘟囔道:“這小傢伙雖然有時候熊,但到底是個好孩子啊。”
他握著儲物空間轉身朝著城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