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給大師賠罪。”
無垢大師嘴角動了動,眼看就要說什麼了,便見容嫻自說自話道:“我知道大師想要與我痛飲一杯。雖然菩提山我不熟,但釀酒我熟啊。”
她興致勃勃的擼起袖子說:“我身邊曾經有個釀酒特別好的小姑娘,跟著她也學了幾招。大師彆著急,容我釀完酒後一個月後咱們再喝,短短一個月大師應該可以等得。”
說到這裡,她踟躕道:“……應該能等吧?”
一旁的無我嘴角抽動了下,沒有說話。
倒是被數次堵回來憋了一肚子火的無垢大師終於爆發了:“等等等,等個格老子的,誰要喝酒了,哪個混賬東西著急喝酒了,你個小娃娃會不會說話?”
他是和尚,是遵守清規戒律的和尚!
喝什麼酒。
容嫻直面這突如其來的怒氣一臉懵逼,大師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大火氣。
她回想了下自己說的話,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臉恍然大悟,對大師的怒氣充耳不聞,好聲好氣勸道:“大師彆氣,我知道您急著喝酒不好意思說,我會盡快釀好酒的,且等二十日可好?再短這酒味就不純了。”
眼見著無垢大師眼睛都要噴火了,她連忙像哄小孩兒一樣哄道:“大師不著急喝酒,不著急,是我著急來著,與大師無關。”
無垢大師:更生氣了。
還有些抓狂,他到底該怎麼解釋他是真的不想喝酒,並不是著急喝酒?
這煦帝理解能力真是氣死人了。
無我:噗!
尊主風采一如既往啊哈哈。
無垢大師在地上拄了拄錫杖,唸了好幾遍佛經,這才勉強將怒火壓下去。
他皮笑肉不笑道:“恭喜二位完好無損的走出孽海,不知二位要去哪裡,貧僧願意送二位一程。”
最好是撕裂空間,將人給扔到旮旯角的不毛之地!
最後那一句說的咬牙切齒的,好似要將人送上西天一樣。
容嫻雖不知道自己即將被瘋狂迫害,但她敏銳的察覺到一絲危險,下意識做出決定道:“不勞大師了,我與故友在菩提山轉轉,若真呆膩了會去西極部洲其他地方看看的。”
在菩提山轉轉?
膩了去其他地方?
你當這西極部洲是你北疆部洲嗎?!
無垢大師覺得自己手裡的錫杖它可能有自我意識,它想自己動手打煦帝一頓。
若真將煦帝給打了,他說是錫杖先動的手不知道煦帝信不信。
容嫻似有些忌憚的看了眼被無垢大師緊緊握在手裡的錫杖,輕咳一聲,識趣的說:“大師不必管我們了,您去忙吧,我們自便就行。”
說罷,拉著無我轉身就走。
無垢大師:……
這種#我有事情你自便#的話,不應該是他這個主人家說的嗎?
無垢大師又一次的想要用錫杖敲了煦帝悶棍。
不管聽幾次,這種喧賓奪主的調調都很招人恨啊。
容嫻看似走的瀟灑,等徹底感受不到無垢大師的氣息後心底這才鬆了口氣。
剛才那股若有似無的危險這才沒了,總覺得逃過一劫啊哈哈。
她突然停了下來,朝著無我不解的問:“怎麼不走了?”
她心下思緒翻飛,莫不是剛才直覺中的那股危險其實是來自左護法?
左護法想做甚?
以下犯上嗎?
她眼珠子一轉,眼看就要#先發制人#,卻聽見無我幽幽說道:“尊主可否先放開屬下的手?靖兒都還沒拉過呢。”
容嫻聽罷下意識捏了一下,另一個人的觸感讓她哆嗦了下,有種揹著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的錯覺。
容嫻:……
為什麼她還會心虛?!
明明跟她有一腿的都是她自己啊。!
蒼天:那是因為你戲多。
容嫻這才意識到剛才急著離開,就順便牽了無我的手。
她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反而覺得無我這手沒長對,怎麼牽著他的手就像左手牽右手呢。
唉,還是太熟的緣故。
容嫻鬆開手後,無我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右手發呆。
容嫻立刻就明察秋毫道:“左護法,怎麼本尊鬆開你好像很失望啊?”
#惡人先告狀#的某人完全忘了剛才還懷疑人家心懷不軌。
無我淡定的從袖中拿出帕子,一邊擦手一邊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