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皇身上,等待下次喚醒。
麓貓皇:……
小魚乾它突然就不香了。
麓貓皇啃著小魚乾沉思了一天,決定還是想想其他辦法傳信,讓它去送死不可能。
它咬了口小魚乾,望著天空飛快的飛鳥眼睛一亮,短尾巴快速的搖擺著讓人一眼就能看出它亢奮的心情。
它一口吞掉了爪子邊的小魚乾,率領自己的兵團登上了鹹魚號,朝著虛空上的飛鳥抓去。
至於為何不像妖族求助,只能說麓貓皇來自發達的高科技時代,還不太熟悉不科學的手段。
那些跟麓貓皇待在一起的狐狸精啊、兔子精啊什麼的,都興高采烈的看著貓貓抓鳥,像是圍觀幼崽玩耍一樣,慈愛的表情連臉上的毛毛都掩飾不住。
#雲吸糰子#
#團寵貓皇#
又隔了三天,魏國皇都飛來一群來自無望森林方向的鳥。
守城大將隨意看了眼,發現只是普通的鳥類便沒有多管。
誰知這些鳥目標明確的飛到了皇城裡,停在了魏皇的宮殿上。
等魏皇上朝之時,這些鳥兒紛紛從嘴裡吐出一些竹簡。
竹簡十分殘破,似乎經受了多年的風吹雨打,但那些字卻依舊清清楚楚,像是昨日才刻上去的。
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便是當初刻字的人是位大能。
鳥兒將竹簡吐出來後剛準備飛走,直接被魏皇一袖子拍暈全都抓起來了。
魏皇盯著地上的這些竹簡,每一片上面就一個字,大多數字跡都不相同,想必出自不同人之手。
也不知這些鳥兒在哪兒撿來的。
忽地,魏皇眸光一頓,落在了某片竹簡上。
這字跡十分熟悉,乃是魏國一位書法大家。
那人死在了無望森林裡那場與妖族的對戰中。
這些鳥想必也是來自無望森林。
魏皇腦中思緒飛快的轉動,周身氣勢威嚴如天,語氣淡漠如水,霸道又不疾不徐:“著人拼湊起來,本皇想知道到底是何人傳遞資訊。”
說罷,留下侍從匍匐在地,轉身離開。
不多時,侍從便整理好了竹簡。
拼好竹簡後得到了完整的資訊,侍從一眼看過,臉上的訝然怎麼都掩飾不下去。
若他沒記錯,前往北疆部洲的人應該是……
想到那個人的名字,侍從眼底深處湧現出一股股驚恐,彷彿看到近在咫尺的血腥一般。
聽說容國不過是個不足百歲的小姑娘當政,那個人居然會被扣在容國,也不知是真是假。
無論如何這都輪不到他操心,侍從將拼湊好的竹簡以自身修為維持住送交給魏皇時,魏皇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後神色一頓。
得知了含糊的訊息後,她再推演一番就直接確定了這訊息的真實性。
“煦帝大膽!”陡然,一道飽含殺意、怒火的呵斥聲,炸響在整個皇宮中。
魏皇在南荒部洲說一不二,唯我獨尊多年,咋然見到一位敢動她手下人的主,那種被冒犯的不悅直入心底。
若非南荒部洲距離北疆部洲甚遠,且還有個夏天子在那兒,她早就劍指容國,兵發而出了。
雖然無法收拾煦帝,但魏皇絕不會忍下這口氣。
她受不住這個委屈。
去找煦帝有失身份,但她能找來收拾煦帝的人。
於是,正在進行一年一次大朝會的夏天子喜提憤怒的魏皇一枚。
大夏神庭內,由一道道氣運意念組成的朝臣大會並不需要本人出面,一道意識便可,也不耽誤事情。
而魏皇虛影便闖入了神庭中,雖被神庭壓制了些許,可看上去依舊不可一世,唯我獨尊。
“魏皇怒氣衝衝前來大夏,不知所為何事?”夏天子語氣不是很好。
看到這一張找茬的臉,任誰都不會高興起來。
但他也沒直白的將人攆走,畢竟這魏皇一直鎮守在南荒部洲,阻撓妖族入侵其他三洲,有恩與人族。
沒天大的仇怨,沒誰願意跟魏皇過不去的。
魏皇目光是一如既往的淡漠、隱含霸道和冷意,她淡淡道:“本皇暗影首領前來北疆部洲辦事,不知如何得罪了容煦帝被她扣下,這事兒還請夏天子儘快給本皇一個交代。”
沒錯,魏皇她就是這麼霸道。
夏天子嘴角險些一抽,這煦帝乾的事情找他作甚?
不過大家都打交道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