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朝會商議了整整兩天卻沒有結果,容昊有些不耐煩了。
緊要關頭還扯皮,分得清輕重緩急嗎?
偏偏在這時,東宮內傳出有人竊寶。
容昊頓時就被氣笑了。
什麼阿貓阿狗的都敢闖他容國皇宮了。
這是覺得容國弱小不堪一擊嗎?
容昊讓朝會繼續,自己以休息為由走了出來。
他雙手負後,帶著侍從朝東宮走去。
與此同時,虛空之上的氣運金龍緊閉的龍目動了動卻沒有睜開,但莫名給人一種時時關注此事的感覺。
殿外,男人一身白衣被侍衛壓住跪在地上。
容昊遠遠便看到男人周身乾淨純粹的氣息,他眉宇間給人一種山間清泉般的清泠。
這樣的人物竟然跑來偷東西,容昊一時有些想不通了。
“你是何人?來東宮盜何寶物?”容昊語氣冷冽問道。
東宮的寶物都是他和皇姐、皇弟的,其他人居然敢伸手,呵。
男人苦笑一聲,道:“殿下可否讓二位侍衛大哥放開在下?”
容昊擺擺手,侍從恭敬的鬆開手來到容昊身後守護,防著男人突兀襲擊。
男人站直身子,理了理衣服。
周身氣度非凡,絕對是世家大族培養出來的。
這才是容昊想不通的地方。
世家大族一向與朝廷井水不犯河水,且家族內財富堪比仙朝國庫。
怎地還會來盜取寶物?
青年朝著容昊拱了拱手,神色羞赧,語氣滿是歉意道:“是在下衝動了,還請太子勿怪。驚擾太子之處,無論讓在下如何恕罪,在下都絕無怨言。”
說罷,他介紹道:“在下來自西岐玉家玉淨世。這幾年仙朝一直在征戰,在下游走四方,陡然發現戰爭已經影響到了此界靈氣。”
因戰爭和血煞之氣的影響,百姓大都變得好勇鬥狠,爭名逐利。
凡塵也戰爭不斷,更因靈氣變化而影響了天時。
“仙朝之下的普通王朝百姓民不聊生,已是大旱三年之久。”玉淨世面色悲哀愁苦道,“在下來此,只是想要借用殿下的雨師一用,以解決民間大旱。”
容昊一懵,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借用什麼?”
玉淨世:“雨師。”
容昊側頭看向不知何時出現的華琨,茫然詢問:“孤有那東西?”
華琨回憶了下,這才恭敬說道:“五年前特使前往山海道場問罪,山海道場交給特使一件法器帶了回來。”
容昊對這件事有印象,他神色古怪插話道:“山海道場的人不是說那玩意兒叫玄冥嗎?”
“殿下有所不知,玄冥只是雨師的另一個名字,玄冥法器可化為龍,行雲布雨是基本。”華琨認真解釋道。
玉淨塵一聽,神色一喜:“對的太子殿下,就是玄冥法器。”
弄懂了闖入之人的目的,容昊的神色冷淡了下來,那張尚顯青澀的臉龐天威重重。
“你要解決乾旱是你的事,但擅闖入我容國龍氣匯聚之地,不給個交代,孤萬萬不能讓你離開。”
容昊態度十分強硬:“這段時日,還請玉公子留在明鏡臺做客,等玉家家主前來領人。”
這是要將人扣下來了。
玉淨塵瞬間臉就變了,他神色焦急道:“太子殿下,民間旱情刻不容緩。等在下解決了此事,再來乾京告罪,到時您要殺要剮在下都絕無怨言。”
“孤並不曾答應借給你玄冥。”容昊皺了皺眉,不悅道,“你大可光明正大來借,偷偷摸摸盜取實非君子所為。”
玉淨塵臉色一苦:“在下只是擔心殿下並不願成全。”
他深深一禮,滿是歉意道:“是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容昊深深看了他一眼,道:“龍氣匯聚之地不是那麼好闖的,既然你用非法手段瞞過氣運金龍示警,必然是計劃周到,打定了主意。”
他冷哼一聲:“既然如此,這等敷衍的歉意你還是留給自己吧。”
“華卿。”容昊吩咐道,“將人看管在明鏡臺,禁止走出一步。”
華琨垂首應道:“諾。”
話音落下,虛空之上氣運金龍稍稍動了動龍身。
龐大的威壓直接壓的玉淨世臉色通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像個傀儡似的被侍衛給帶了下去。
“給玉家傳信,讓他家族……”容昊正說著,卻